“昌昌哥哥,快来帮忙。”杜白扛着一个大麻袋大步跨过衡阳王府的门槛,边朝里走边喊。
陈畅听到呼唤声,出来查看:“大白白,你这一大早的,忙活什么呢?”
紧跟着陈畅出来的皮灵欢只瞅了一眼就明白了:“这不是那六百七十万嘛。”
“六百七十万?哦,对。”陈畅这几天事多,没人提都给忘了。才想起来,这次跟着杜白从江州一起来的,还有那用二十八辆牛车驮过来的铜钱呐,虽然花掉了一些,可还剩下六百七十万之多。
“这么多钱,堆在酒楼里实在不放心。万一被人偷了去怎么办?”一向大条的杜白唯独对他的小钱钱特别上心,处理起来也十分谨慎,“所以我一大早就去把它运回来了。外面还有好多袋呢,哎哟可累死我了。你们快来帮我一把。”
明白了事情以后的陈畅和皮灵欢反而双手抱臂,站在一旁,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冷眼观戏,眼瞅着杜白汗水扑扑。
杜白走了几步,发现两人根本没有反应,奶奶地问道:“你们怎么不帮忙呀?”
陈畅嫌弃的说:“这么多袋,就我们几个人,得搬到猴年马月去呀?你个吝啬鬼,怎么也不知道顾几个帮工哇。”
杜白很自然的说:“你王府里不是有好几百个卫兵仆人吗,现在正是需要他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快叫他们过来帮下忙。咦?话说今天怎么一个都没看见呀,那些人呢?”杜白这才发觉,从王府大门进来,卫兵仆人全不见了。
皮灵欢告诉他:“你还不知道吧,昨晚昌哥把整个王府里的所有卫兵和仆人全部都给轰走了,统统打发他们回家了。”
“咦,为什么呀?”杜白眨着大眼睛,弄不懂。
其实这只是陈畅个人的一点小毛病,从来不喜欢被人伺候。他一向都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什么事都不用麻烦别人。
另外他最厌恶的就是那些有钱人,达官显贵们,仗着自己有钱有势,随意使唤别人,还要把自己摆的高人一等。势力c媚俗,是陈畅最不屑一顾的类型。即使现在自己有钱有势了,他也不愿去变得跟那些他所鄙视的人一样。
这样独特的心里,陈畅觉得无法向杜白表达清楚,干脆换了一套逻辑:“几百个卫兵加仆人,每年得吃掉咱们家多少米饭,花掉咱家多少工资呀?”
“行了,昌昌哥哥你可别再给我出数学题了,我已经明白了。”杜白扛着麻袋默默嘀咕道,“还说我吝啬鬼呢,原来你也好不到哪去嘛。”
“偷偷说啥嘞?”陈畅耳朵可尖了,什么闲言碎语都逃不过他的耳膜。
杜白忙挤了个笑脸说:“没事。喔,我是说,哥哥你们好歹也帮我一下呗。光看着我一个人受苦流汗,你们一定觉得很心疼对吧?”
皮灵欢双手一摊,表情淡然:“不好意思,我并没有这种感觉。”
陈畅仍是双手抱臂,闭上眼睛,不说话。表达出跟皮灵欢一样的感觉。
杜白感到一阵心痛:“你们,真的好冷血,好无情啊!”
皮灵欢眼露金光,鸡贼的说道:“要是你能分我一点酬劳,嘻嘻,我是可以考虑一下的。”
杜白大叫:“哇,你你你,你这是趁火打劫呀!”
皮灵欢很随意的说:“肯不肯随便你喽,大不了回去继续睡觉。”
陈畅已经直接转身走了,这种体力活,向来不是他该做的事。
“哼,太坏了你们。”杜白绝望了,望着门外还有那么多的麻袋,瞬间服软,抓着皮灵欢的衣角装可怜,“昌昌哥哥,灵欢姐姐,求求你们,行行好,帮帮我吧,呜呜呜。”
噗嗤,陈畅一下子就笑了。皮灵欢还装作老大姐安慰小弟的样子摸着杜白的头说:“哎呀,早这么乖巧就没事了嘛。不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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