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点,管棋准时来到医院,他先是去自己女朋友的病房看了一下,然后来到亓花的病房,病房里除了双月还有一个ai护士。
“果然所有探望病人的都给安排护士陪同了,早就该这样!”管棋乐呵呵地朝护士打了个响指。
“好么,你今天的眼线画这么明显啊!”双月一看到管棋就忍不住发表评判。
“别人想看还没这眼福呢!”管棋拍了拍挂在衣领上的大墨镜说,“这画眼线眼头部分要细,眼中至眼尾部分要画粗!还有,白天紫外线强,出门前一定要涂抹足够的be霜——抗皱、粉润有活力!”
“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搞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我怎么那么想吐呢!”
“谁能跟你比呀,十七岁了还没化过妆,古董级别。”管棋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双月对面。
“西瓜甜不甜——看心!咱们还是脱虚务实,计划一下明天的行动吧!”双月说着打开决策环,投射出一张纸的影像,上面写有几行字。
“你看,”双月指着那个投影道,“那个老k虽然一直在死扛,但我还是间接得到了一些线索——他说‘纸牌屋所有的老k都是那个大触教的’,那么这个所谓的大触一定不是老k,更不能是侍卫!”
“那很可能是他们的老大教的呀!”管棋托着下巴,下眼皮窘起。
“你再看这一句……”双月指着下一行,“他又说‘别人给我们加魂,我们就可以轰杀对手’——如果是他们老大的话他会用‘别人’这个词吗?”
“给他们老大打掩护也正常啊。”
“有可能,但是几率不大。”双月在那个投影上划出两个箭头,“我推断答案无非两个——要么这个幕后黑手就是纸牌屋的区长,那样的话就凭咱俩根本没有动手的资格;要么他就不是纸牌屋的人!”双月的瞳孔缩得跟黑芝麻似的,表情凝固如冰。
“不是纸牌屋的人,那就只有书香门和乐胃队了!”管棋用左手来回搓了搓额头,压低了眉毛道,“可是那都是纸牌屋的下家……”
“你别忘了,大漠的禁术就是纸牌屋的老k传过去的。”
“你是说这个幕后黑手他在双向散播禁术?”管棋摊开两手疑视双月。
“这个可能性非常大!我觉得我们明天的重点应该是放在书香门!”双月指向投影中的“书香门”三个字。
“行吧,那你先回学校吧,咱们用决策环继续讨论。”管棋看了一眼时间,冲双月摆摆手。
“我现在哪还有心思回学校?”双月看着病床上的亓花,眼睛像荷叶上的水珠似的晶莹剔透,“晚上我想早点见见亓花。”
“啊?”管棋猛地靠在椅背上,大墨镜差点甩下来,“你真的在梦里找到她啦?”
“你以为呢?我跟你们这种不懂梦的人能一样吗?”双月脸上露出一抹浅笑,眼神缥缈似乎看着遥远的太空。
“亓花现在怎么样?”管棋两眼放光,眉毛挑成八字形。
“她正在一个很舒适的梦里玩呢!”双月噗嗤一笑,“好人有好梦,我真希望永远跟她在那样的梦里——永远不要醒来!”
当晚霞染红了西天,暖风吹响了落叶,马路上只有路灯默默地看着路面,管棋已经回到学校,他自从得知医院安装了监控心里就彻底踏实了,此时正在学校餐厅了跟两个女同学谈笑风生呢。
双月则趴在走廊的尽头,连续做了150个俯卧撑,累得他在地上趴了十几分钟才起来,回到亓花的病房门口直接往地上一躺,一动不动。
当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正坐在一张大床上,左手边是一整面的落地窗,窗帘全都拉倒尽头被风吹得不停摇晃。双月下床,前面有一个高大的陈列柜,其后就直接是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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