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再说你现在不是来葵水了吗?”段奕在马车里翻出些纱布,将她手上的伤口包上。
云曦脸色一黑,“你是怎么知道的?”
“刚才脱你的衣衫时,不小心看到了。”段奕老实交待,同时,他给自己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段奕!”云曦咬牙,她是不是要疯了?刚才在马车上全身都被他摸遍了,他他他——
“嗯,终于喊我的名字了,叫奕就好,前面的姓可以去掉。”段奕无视云曦的怒火,趁热打铁,又伸手又去拉她的衣衫带子。
“你干什么!不许得寸进尺!”云曦双手护着腰间的衣带。
“看你全身都是血,你不怕,待会儿下了马车也会他其他的人吓着。”
云曦往身上看去,裙袂上都是血渍,那是春燕身上的血,也有大片大片,触目惊心。
她一时怔住了。
段奕伸手去拉她的衣带,没有再逗弄她,正色说道,“南宫辰最近与东平侯来往密切。”
云曦瞬即抬头,南宫辰又开始他的谋划了?
段奕又道,“据青一查到的消息,他明面上不敢同朝中官员来往,但暗中可是从来都没有断过。明天十五观月楼有灯会,南宫辰定下了位置,要带府里的几位姨娘到那里赏灯,而东平侯也定下位置要带夫人去赏灯。而且,这两人订下的雅间是门对门。”
云曦眼神眯了眯,明天的赏灯节?观月楼?
南宫辰明面上不敢同官员来往,必然是怕事情曝光了,他必定是在惧怕着谁,如果曝光了呢?
云曦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芒。
正想着,她发现身上一凉,身上的衣衫竟被段奕全脱了去。
“你怎么将我的衣衫全脱了?”云曦咬牙,身上只剩了一件桃红色肚兜。
“你刚才又没说不能全脱。”段奕扯过一件厚实的大氅将她整个人一裹。然后将那堆血污的衣裙扯碎了卷起来,扔到马车的前座上,“青衣,待会儿拿到王府里烧了。”
“是,主子。”青衣伸手接过去。
云曦气得咬牙:“这难道还需要提醒吗?你扯碎了我穿什么?”
“王府里很多。”
云曦:“”
马车在奕王府前停下来。
段奕给她紧了紧身上的大氅,“走吧,到了。青衣说你还没有吃东西,一定是饿了吧?”
“不饿!”云曦冷着脸坐着不动。身上空空,外间只罩着一件大氅,段奕可真会干好事。
她这副样子还怎么走路?
云曦冷眼瞪着段奕,“青衣不是在吗?让她拿一套衣衫进来!”
段奕摇摇头说道,“青衣只怕没空,我看见她捏着一副耳环看了一会儿,傻傻的笑着,然后不知去向了。”
“什么?”云曦心中恨得磨刀,“叫她明天不要跟着我了!临阵逃跑!”
“还有个办法。”段奕眨了眨眼说道。
“什么办法?”云曦抬眸看向他。
段奕将手伸到她的膝下,打横抱起来。
“有人看见的,这像什么话!”云曦恨恨的咬牙,伸手推他,“这大氅松松,一动的话就——”
段奕的脑袋被门夹了吗?居然给她穿一件大氅,只有脖子下面有一根带子系着。
“谁敢看,本王戳瞎他的眼。”段奕将她身上的大氅紧了紧朝胸口处抱着,“没人看见,也没人看得见。”
果然,奕王府门口一个人也没有,段奕抱着她一直走到他的房间,也不见一个人。
她以为他会进了房间就放她下来,谁知他将她一直抱进了净房。
“快去洗洗你身上的血污,我让周嬷嬷来服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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