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只有我和他,还有开车的语晨。
我没忍住自己的嘴,出声问道:“爷爷他”
程潇岐立即打断了我的话,“你吃药了吗?怎么看着脸上还是红红的?”
他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怎么知道我的脸还是红红的?
分明就是不想提这些事情罢了!
他不想提,我不问便是。
“吃了,我抱着爱绮吧!你这两天晚上也没怎么睡,就哄她了。”
程潇岐摇了摇头,“我抱着吧!感冒要好的时候最爱传染人了,你别给她传染了,你迷一会儿,饿了喊我。”
我竟然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抱孩子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尤其爱绮现在大了,快要二十斤的小肉球儿,总在怀里抱着胳膊一定会酸痛不已。
我好心好意的要帮他分担,他竟然还怕我传染了孩子!
我赌气着将外套裹在身上,座椅向后调了调,假装闭眼小息。
我眯着眼用余光看他,虽然眼前的睫毛遮挡着看的不是十分的清晰,但是我心里发现,他比以前更加的成熟了。
三十而立,在快要而立之年,褪去了幼稚与冲动,越来越有父亲的担当,行事的稳重。
今天没有刮掉的青色胡茬,为他增添了一份野性的魅力。
可能无论多大年龄,经历多少事情,我都会像现在这般如小女儿的心态来崇拜他,虽然说,你眼里发光的人,是你爱的目光为他渡上的金身。
可在我眼睛里,就算没有任何人渡,他也是闪着金光的男人,无关情爱。
我卷缩在座位里想着,明年就是二十四岁了。
脸上痣有六颗,虽然别人看不清,但是离近看还是可以看到。
也和自己执着的想要在一起的男人结了婚,有一个可爱的女儿,马上就会来临一个儿子,凑一个好字。
不知不觉,我就走到了这里。
小时候那些预测和提醒,将会在哪一刻突然发生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苦难等着我,我亦不知晓。
我们连续加速的在路上跑了几天,终于到了目的地。
现在面临着一个难题,这边四周环山车子开不上去,我们人倒是可以爬,来回搬运物资是最费事的。
最后决定分成两路,我们上山去寻一个平坦可以搭帐篷的地方,其余的人在山下等我们,上去的时候再将东西搬上去,我们一路会做路标留下记号,每人手里也有一台对讲机。
我看着面前大雾掩盖的山脉,四周一排连着一排,从峦叠嶂仿佛入到了仙境一般。
站在山脚下我们纷纷套起了羽绒服,这的温度简直不是一般的冷,体感大约也得过零下。
如果在这种气候,我们想要搭帐篷,晚上又该怎么办?大人可以忍一忍,篝火取暖,可是爱绮和白泽两个孩子一定受不了。
自从出发以来,觉得是一步一个坎儿,就没有顺利过的时候。
这一路上最让我们省心的人,那便是白泽了!
他的懂事真的很让人心疼,从来不吵不闹也很少说话,只是停车休息的时候跑过来就看看爱绮,其余的时间都是崇明带着他,两个人就像亲父子一样,举手投足间都尽显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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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只有我和他,还有开车的语晨。
我没忍住自己的嘴,出声问道:“爷爷他”
程潇岐立即打断了我的话,“你吃药了吗?怎么看着脸上还是红红的?”
他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怎么知道我的脸还是红红的?
分明就是不想提这些事情罢了!
他不想提,我不问便是。
“吃了,我抱着爱绮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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