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既白上前打开了门,就见玄清子站在门口,微低着头,似是想说什么,又扭捏着不好意思说出口,目光提起,待见到既白之时,又慌张移开。
“玄姑娘,你过来可是有何事?”既白疑惑开口,就见她面色一红,头压得更低了些。
“相,相公哪里还说这种话”玄清子耳根微热,面色娇羞至极。
甘良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
什么!相公?没毛病吧?
“玄姑娘是搞错了吧?我既白从未娶妻,怎是你的相公?”
“我,我不知为何失去了记忆,稍记得自己名叫玄清子,脑海中也只记得既白公子,努力回想起昨日似乎和公子在一张床上,我”
她声音因娇羞更低弱了些:“我见自己衣不遮体,但却没有,心里认为既白公子已是我的相公,可,可为什么既白公子没和我住在一起呢?”
既白一时有些瞠目结舌。
“你说你失忆了,却还记得我?”既白莫名觉得有些好笑,“这未免太令人匪夷所思了罢?”
“对啊!”甘良小跑过来,拉住既白的胳膊,“你可还记得我是谁?”
玄清子杏眸微眯,仔细打量了甘良一眼,旋而摇摇头:“我从未见过你,况且,我感觉”她努了努唇,“你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了,但是感觉就像是一个女子。”
甘良面色一红,别过脸去。
“玄姑娘,我想你确实是记错了,这个中缘由我也不好说道,但是我唯一对你做的轻薄之事,也不过是用被子裹住你抱回床上,再无其他,玄姑娘若是觉得受辱,有何怨言,想报仇来便是。”
既白凛了面容,十分认真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玄清子抬脸看向两人,心里只觉得委屈至极。
“我也不过是猜测,若是无意中冒犯了两位,还请恕罪。不过为何昨日你我会在一个房间中?而我却衣不附体?”
既白半垂着眸。
“因为姑娘想要双修,而姑娘练习那邪术走火入魔,自己与自己打斗起来。兴许姑娘现在失忆,也是因为昨日之事。”
他淡淡道,心里本想去问她为何自己会出现那般样子,不过如今看她已然失忆,更不可能记得个中缘由了。
“那,那是我失礼了。”玄清子话说的有气无力,只觉得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脚步轻飘飘踩在云端上,心中窝火难受至极。
若是既白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原来是那般下贱之人?
自己与自己打斗又是有何缘故?
越想着脑子越发疼痛起来,她双手扣上脑袋,泪水不停滚落下去,跌撞着跑回自己的房间,将门用力阖住,眸子一沉,直直昏倒下去。
甘良看着她渐渐离去的背影,垂下了眸子,心里只觉得慌张:“师父,这个玄清子现在认定你是她相公了,可怎么办!”
他勾起甘良的手,拉进屋中,扯出一条缎带上前帮着束住发丝,低叹了一声。
“那便让她恢复记忆,不喜欢的人,没办法在一起。”
既白声音淡淡,听来格外的安心。
甘良勾唇一笑,转而又沉下去:“可万一她记不起来呢?若是一年没记起来,跟您一年,一辈子记不起来,还要跟您一辈子吗?”
“万事自有法子。况且她也并没有破了处子之身,若是纠缠不清,只能再次让她失忆一回,这样也好过她自己一个人在苦恼,也惹的我苦恼。”
“师父可真薄情!”甘良撅起嘴,“玄清子那般的大美人,主动贴上来,师父也不要,还要想这种法子对她!”
“人都是自私的。”既白轻轻勾了好,转而握住了她的手。
“我不想找什么不痛快,你们就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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