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公子也不应该天天往他那里跑,还亲自服侍什么的。
慕清觉得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妥,因此对青禾说的话置若罔闻。
由于慕容玺和慕清现在是夫妻,所以柳珝也就只为他两人安排了一间屋子。
慕容玺嫌弃慕清年龄小,不愿跟她一起睡,又怕别人说闲话,所以这段时日都是慕容玺打地铺,慕清睡床上的。
慕清回房的时候慕容玺满面冷色,双手扶膝地坐在床上,上身未着衣衫。
“殿下”慕清一看到慕容玺那满身触目惊心的伤痕,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慕容玺冷冷地看向慕清,讥讽道:“侧妃三天两头往别的男人的房间跑,一去就是一整天,却不曾对自己的夫君有过半句关心,若是让外人知晓,会怎么说我平王府?”
“殿下误会了,表哥那日生死未卜,我甚是担心,所以才想”
“你这就忘了是谁冒着生命危险把孟子乐救回来的?呵,侧妃还真是健忘!”慕容玺扯着嘴角冷笑道。
慕清听到慕容玺这样说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说实在的慕清心里其实是很感激也很佩服慕容玺的。其实慕清是想过要关心慕容玺的,但是只要一见到他就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殿下我错了。”慕清此刻只能低头认错。
“在本王面前要自称臣妾,你既然已经嫁入平王府,就要守这平王府的规矩。你与孟子乐的过往,该当忘掉。本王希望从今往后,你的心中只有本王一个男人。”
“是我臣妾知错”
“来,给本王上药。”慕容玺说着便从床上摸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递给慕清。
慕清接过瓶子战战兢兢地坐到慕容玺的身边,轻轻地把瓶子里面的药涂抹在慕容玺的伤口上。
屋子里静的可怕,两人谁也没再开口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随即传来了柳珝的声音:“殿下,臣柳珝,深夜打扰多有得罪,臣有要事需与殿下商议。”
“进来说。”慕容玺冷冷道。
“这殿下与娘娘的居室,臣恐不便进入,望殿下移步书房。”柳珝听到慕容玺让他进屋,心中很是恐慌。
“本王叫你进来。”
“这”
“本王不想再说第三遍,柳将军有话进来说。”
柳珝咬了咬牙,心中感叹道罢了罢了,这才无奈地推开了房门。
一进门映入柳珝眼帘的便是上身赤裸的慕容玺和满脸通红的慕清
“啊!臣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柳珝急忙蒙住眼睛,扑通一声跪下,不停地磕头道。
慕容玺站起身来,拿过木架上面挂着的衣服,大步走到柳珝面前,讽刺道:“柳将军在战场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此处没有父皇和苏家的眼线,将军大可不必如此。”
“太子引荐苏玉随本王前来,怕是想让苏玉来接管这边南。苏家一向与太子亲近,突然将苏凝香嫁给本王,想必是苏皇贵妃与元氏有了分歧,而苏玉,自小就是太子最忠实的一条狗,不会轻易易主的。”
“殿下想要臣做什么?”柳珝突然看向慕容玺,眼神清明。
慕容玺弯身扶起柳珝,笑道:“将军真是聪明人。明人不说暗话,本王想得到将军的帮助,杀苏玉,灭元氏,攻打荷风皇城。”
“嘭!”慕清惊地从床上掉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慕清揉了揉摔疼的身子,满眼震惊。
慕容玺瞟了一眼慕清,眼中没有任何表情。
“殿下您是认真的吗”柳珝简直不敢相信,中渝国堂堂的平王殿下竟然要谋反。
“不敢戏谑将军。”
柳珝擦了擦头上冒出的冷汗,为难道:“殿下为何会想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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