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自己可怜是无能的表现,因朋友少而难过是自我打击的开始,内心渴望而又不能拥有,这注定被周围的人和世界所抛弃,谁都想正常地活着去正视身边的每一个人。
我情不自禁的回骂他,“别来这一套,我根本不想帮你,这也就是在村子里小打小闹发发怨气,要在村子以外的范围,你们早成了一帮没有脑仁的魂。”
刘子易清秀的脸上呈现出一脸懵相,他搞不懂我的意思,或者是在躲避我的眼神,“总之,希望你能帮我。”
在我走开之前白楞了刘子易一眼,不忘自己的刻薄本色,“不以一时失败论英雄,找点时间和空闲你们接着打,打死打残最好,一个个儿不嫌丢人现眼的货。”
再能打的人也没少挨了揍,阿星仍然在臭虫堆里挣扎着,偶尔咋咋呼呼喊两句“谁他妈咬我大腿了”“谁他妈掐我胳膊了”之类的怨言,他不喜欢被人接触,虽然簇拥而上的人渣令他别无选择,但他仍扳开了一只只在他肌肤上抓出了印痕的手。
到最后连嘟囔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气喘吁吁的看着那些家伙一次次的倒下再一次次的爬起来,阿星能撑到现在已经被别人看成了妖孽。
没法不去看阿星挂了彩的面容,不管是谁咬了他或是掐了他,那人肯定被揍了,阿星担心的是这些人的牙口不好,没有谁洗过一次澡和刷过一次牙,要是有个传染病,这架打的很不值。
所有人都悄悄的回到自己的角落,只有阿星还在那喘着气,半晌,他走到一棵树下靠了上去,不知是谁嘀咕了一句,“跟一个疯狗较什么劲,打到最后什么都捞不着,还挨顿揍。”
阿星是疯狗,他们有足够的理由来证明这一点,所有人都已散去,阿星还在嘟囔着要一个一个检查看是谁的牙印,而刘子易带着几个人,把那些已经疲惫不能再动弹的身体抬进了屋里。
阿星看着眼前的杰作,哼唧着骂,“你们这些没人性的,也不知道过来抬抬老子,我的腰错环了,脖子也断了,全都断了,浑身上下粉末性骨折。”
刘子易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了过去,“星哥,有个事儿我得问问你,咱今天吃点啥?”
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眼巴巴的等他一个结论。
“吃屎!”阿星说。
刘子易饥肠辘辘表示无奈,“好吧,如果没有食物,只好去吃屎咯。”
他们做人有了原则,食物成了村子里最现实的物质,阿星瞪了他一眼,“你先等会儿,我看你小子的牙口和我腿上的牙印挺像的,过来让我仔细瞧瞧。”刘子易没等阿星站起身来,赶紧溜走了。
阿星看了看我,我也迅速向屋里走去,宁愿被沫沫拒之门外,也不愿去想那些来之不易的食物,沫沫没有错,即使有错也错在我,我尽量这样想到废寝忘食。
我不得不再走回去,并且俯首帖耳的靠在阿星的旁边,这个家伙正闭着眼睛把一块肥而不腻的鸡腿从裤兜里掏出来,很享受的送到自己的嘴里。不光是我,在场的其他人也是馋涎欲垂。
阿星永远不会像我们一样的饿着,骗耿于怀的兔子也好,砸锅摔碗也好,总之他有能力弄到吃的。他伸出一只手,黄昊升的狗腿子知道他要什么,赶紧捡起了那根火钩子递了过去。
阿星在手上掂量着,“全被黄昊升这个狗东西的日趴下了吧,要是跟着我,你们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他把火钩子扔到一边,这意味着这里从此没有压迫,不知是庆幸还是不幸,但肯定这是结束,“跟着我,有肉吃,有酒喝,有钱花,最主要的是你们从此以后可以抬起头看任何一个人。”
阿星盯视着每一个人,包括我在内,每个人都在发抖,连同我身边的刘子易带着我发抖,崇拜和敬仰的表情只是盯着他手中的肉,面对这样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