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声道：“那你查吧！”

    杜长庚看她坦坦荡荡，空着手，身边只有一个丫鬟，没什么可查的，于是放行了。

    过了文华门至少不会遇到下早朝的朝臣们。蒙声松了口气，对姜可还道：“过了午门，就真的回不来了。”

    姜可还没有犹豫，道：“走吧。”

    过午门时顺利得多。

    蒙声直接带着人回家。姜可还惊道：“怎么能去侯府，巷间的人都认识我。万一被人认出来，不但牵连了你，还会牵连巷间的人。”

    蒙声无奈道：“原本是打算你出宫后直接离京，可是现在出不去。你先在侯府住下，扮作丫鬟跟着我，只要不与大家碰面，不会有人知道的。只是你莫名失踪，总不能让宫里的人一直找下去，你有没有计划好怎么收尾？”

    姜可还点头，道：“靳沂会安排的。”

    沉香是王贵妃的人，蒙声心想得防着她。于是一回去就对看月道：“大嫂临盆的日子越来越近，宫里都出了刺客，大嫂那边也得找个会武的贴身守着。沉香的功夫好，你安排她过去。”

    看月看了看跟在她身后的丫鬟，点点头，说：“奴婢马上去安排。”

    沉香对此没有异议，麻利地收拾好就去梨棠院了。只是太子妃失踪的事让她意外。以她在宫里待了那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要不是里应外合，要想把一个大活人悄无声息带出宫是不可能的。

    要么刺客的武功十分高强，真的可以在宫中来去自如。可是在宫中甚至京城，这样高手几乎没有。要么就是太子妃还在宫里，并没有出宫。

    不过这些都不关她的事。

    看月再进来看到姜可还，僵住，“太子妃？”

    蒙声道：“从此以后，她不是太子妃了。这几日安排她在我房里值夜。陆筱月去过别院了，那里不能住人，你找个机会把那宅子卖了，钱你留着。让闲云去城门口转一转，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出京。”

    看月下去安排了。

    蒙声让姜可还换上了侯府的衣裳，道：“委屈你了。”

    姜可还红着眼眶，道：“阿声，谢谢你。”

    蒙声道：“我们是朋友，你需要我的帮助，我不会坐视不管。只是姜太傅和姜长征还不知道事实，他们会担心你，会为你伤心，你不打算告诉他们吗？”

    姜可还摇头，道：“他们不知情才是最好的。”

    蒙声道：“我安排了人去卫城等你，等你出京了，就直接去卫城。”

    太子隐忍了两日，还是没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这日凌寒进来汇报时太子终于忍不住掀了桌子，怒吼道：“还没有消息是不是！每天进来都说一样的话有什么用！滚出去！”

    凌寒跪下道：“殿下，有消息了。”

    太子一怔，“找到了？”

    凌寒犹豫了一瞬，道：“殿下请移驾午门。”

    一早宫门打开就看见一樽灵柩，里面的人像安静地睡着了。只是肚子上被人划开了长长的口子。

    太子颤抖地伸手去抱里面的人，被凌寒拦住。

    “殿下，不可啊！”

    太子一掌推开他，“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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