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风言若,久闻秀淑姑娘蕙质兰心,才艺过人,今日得缘一见,实乃今生之幸。”
一开口,那声音分外轻柔,全不似平日里与他抬杠时的轻浮,倒是一副进退有礼的翩翩贵公子。
原来你叫风言若啊!就你这种人也配姓“风”?小月嗤之以鼻!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休想坏我的事!
刚才在台下,这个风言若使劲往跟前凑,这会儿站上了台,眼睛却是一直盯着秀淑姑娘,看都不曾看向小月。
这让小月很是恼火,“这位公子,难道你上台来,就为了说几句酸腐的恭维之词?”
风言若没有理会小月夹枪带棒的嘲讽,继续对着秀淑姑娘道,“在下上台来,自然是为了赢得比赛,想要一睹秀淑姑娘芳容。”
“比赛已见分晓,公子还是改日再来吧!”,如果不是这么多人在场,小月是真想一脚把这人踢出去。
“尚有人挑战,比赛怎么会完?秀淑姑娘,你说是吧?”,从始至终,风言若都没有扫小月一眼,也不等秀淑回答,“秀淑姑娘一曲《十里相思》凄婉悲切,在下就送姑娘一曲《千里相思一线牵》,可好?”
“敢问公子,是何人之曲?”,秀淑自认为通晓古今之曲,竟然不曾听过。
“在下专为秀淑姑娘所作,见笑了。”,众人惊叹之余,风言若轻轻跃起,以极潇洒的姿势飞入帷幔,落座于古琴旁。
秀淑姑娘红了脸往旁边挪了挪,就听那琴音响起。从没见过将琴曲谈的如此幽远而绵长之人,秀淑不禁侧目。
这功底,可是不比她这个苦练十几载,又师从名师的“五秀之首”差,应该说是有过之无不及。
他边弹边吟唱,润如细雨,情义绵长,又不失磁性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空间,与那饱含情思,缠绵悱恻的琴音合二为一,相得益彰。
小月不可置信的微张着嘴,这怎么看也不似出自他之手,然而确确实实是他在拨弦,他在吟唱。
他款款而坐,在帷幔之后有种温蒙蒙的风度。他唱到:
风呢喃,月朦胧
琴弦轻拨,相思已成
华年倾覆,为佳人
千里相思,一线牵之
秋风起,寒月明
曲已终了,情无绝
佳人红妆轻含笑,为何人?
千里相思,痴缠纠葛,亦无终
长风落,月痕浅
风追朗月,月逐影
相思重重,泪也重重
千里牵之,遥遥相寄——
“你是你是不是”
“什么是不是,我赢了,不是吗?”,琴声戛然而止,那双闪耀着光泽的眼睛微微的发着红。
“妈妈,最后是这位风公子获胜,还请妈妈安排。”,秀淑第一次失态,有些慌乱的回过神来。朝着风言若羞涩一笑,转身离去。
“公子,秀淑姑娘被风公子赢了,可这秀慧c秀兰c秀梅c秀婷可都还名花无主了。”,妈妈走过来安慰小月。
小月却激动的抓住即将离去的风言若,压低了声音有些发颤,“是不是你?你也发现了这里诡异,故意伪装的,是不是?”
风言若眼神暗了暗,神情复杂的看了小月一眼,“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不动声色弹出一颗花生仁,帮小风解了穴,就在女婢的带领下往楼上走。
“如果你不是,为何每一句都有’风月’二字?’风追朗月,月逐影’,你还在怪我,对不对?”,小月不甘心的追上去。
风言若的面色却是忽而冷起来,阴阳怪气道,“风月之事,之情,这样作比,应该很常见吧!”
“反正反正你不许碰她。”,说出这句话,小月感觉脸有些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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