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达启的手上,弯下腰,似乎准备对已经只余一口气的伊达启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而就在这个时候,龙渊太岁却忽然停止了即将对伊达启降下的杀手,因为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臂,阻止了他。
龙渊太岁回过头,发现一直在外边替他们值守的洛嫔烟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大堂之内,并且此刻正牢牢的抓住他的手臂,阻止他进一步对伊达启施暴。
“怎么。政后殿下来此为你家政王出头?”对于政后洛嫔烟,龙渊太岁还是欣赏与尊敬的,所以并没有像对待伊达启那样的草率与粗暴,而是换上了温言相劝的架势,希望洛嫔烟不要干涉他与伊达启的争斗,“只不过此番争执并非公事政争,完全是孤要教训教训伊达启这个出言不逊的竖子,还请政后殿下不要过多的干涉!”
“言王殿下,政王的身份不简单,而此事的因果想必亦是不简单!”洛嫔烟并没有就龙渊太岁指责伊达启“出言不逊”这一方面多做辩解,而是将话题转到了另外一个层面上去了,“您若是现在便将政王打出个好歹来,一是无法向天下臣民做出妥善的交代以安抚人心,只怕到时候天下会因此而人心惶惶,谣言四起,给有心之人以空子可钻;二者嘛,若是此刻便将政王打死,那日后若是想要找出这背后教唆政王出此狂悖之言的幕后势力,那边就难了,如此种种,还请言王殿下,三思!”
“就是如此,就是如此!”壁留影见洛嫔烟终于来到了大堂之内,并且阻止了局势向更加无可挽回的极端后果发展的势头,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连忙也起身来到龙渊太岁与洛嫔烟身侧,劝说龙渊太岁道,“言王殿下,有话好好商量嘛!”
“呵呵,好好商量?这还如何好好商量啊!”龙渊太岁刚刚因为洛嫔烟一番劝说之后好不容易稍稍压下的火气又因为壁留影的这一番话而熊熊燃烧了起来,没好气的撂下一句话,便拂袖而去了。“想必金王与政后殿下也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了吧?政后殿下,这个废物便请你好生的看护管教了,若是真有黑手,还请政后殿下费心查处,到时候,孤在与殿下详加商议。告辞!”
“哎,言王殿下,言王殿下!”壁留影见龙渊太岁要走,便作势要挽留龙渊太岁,当然,也仅仅是作势而已,象征性的追出去几步之后,见龙渊太岁已经走远了,便会还大堂,对正在仔细探查伊达启伤势的洛嫔烟说道,“政后殿下,您看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如何是好?呵呵,我又如何知道如何是好?”洛嫔烟没好气的回了壁留影一句,随后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招来了洛府的家族医生为伊达启做简单的伤势处理,然后便招呼壁留影出了大堂,“现在最为关键的,一是要让政王殿下彻底打消废黜儒门独尊地位的荒唐念头,二来嘛,便是要查清究竟是谁在政王殿下身后为他出谋划策。”
“嗯,正是应该这样,毕竟你我都知道,屋内的那位政王殿下是绝对没有心c也没有胆子自己想出这样的主张的,”壁留影赞同道,“废黜儒门独尊之位?呵呵,这么有想法的注意怎么可能是那个废物所能够想象的到的呢?不过说到底,为了避免天下之间不必要的猜测,这件事还是由政之宫内部处理为好,如何,月青权c彼岸丹心与绝心那边会成为殿下的阻碍吗?”
“应该不会吧,毕竟他们说到底与之前的伊达启一样都只是墨灵启扶植起来操控紫元皇朝政局的傀儡,所以除非各个疯狂的注意是墨灵启提出的,不然他们是不会站在伊达启这一边的,”洛嫔烟想了想,做出了积极的判断,“墨灵启,不至于失智至此吧?更何况,他现在不是根本不在龙邈城,而是前往末海慈航了吗?”
“是啊,有消息说,翷飏将他的女儿墨云霄的一只胳膊砍了,所以本来也不打算去参加末海慈航的试炼观礼的墨灵启火急火燎的离开了龙邈,想必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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