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射到他的身上,他直起身子,睁开眼睛,发现是红棉沁血正盯着自己,脸上露出的是玩味的笑容,他心中一凛,脑海之中闪现出了这样的一个念头——难道,她猜到了?
“什么?你告诉找不到负责苏元娘控诉的讼师?”虎元启正准备前往律堂去参加这次的审判的时候,他的手下忽然过来报告了这一个让他十分吃惊与恼火的消息,“你不要告诉我说,从一开始,你们就没有为苏元娘安排讼师吧?”
“本来是准备为她准备一个讼师以防万一的,”负责这次罗织罪名陷害周威的那个血衣庭骨干此时冷汗淋漓,因为老大现在的表情实在是太恐怖了,他担心自己的老大会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顺手就会抄起桌上的花瓶让自己脑袋开花,这种事情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老大,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小的立即想办法补救!”
自家的老大什么都好,就是在发怒的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从喜欢抄起手上能够得到的东西往人的脑袋上砸,虽然事后气消了之后又会后悔,亦会向被砸的人赔礼与补偿,但是,若真是被一不小心被打死了呢?那不是亏大了吗?
“行了,别在这里说这没用的了,你先说说到底为什么苏元娘的讼师没有到位?”虎元启的语气稍稍的缓和了一点,他自然是知道自家的小弟在怕什么了,“简洁明了,说!”
“是,老大,是这样的,本来我是准备安排一名讼师为苏元娘控诉的,但是没想到那名讼师莫名其妙的就因为醉酒在路上闲逛,被马车给碾死了,本来再找一个时间也是来得及的,可是这之后您与古嫣然就算是正式开战了,这件事也就被搁置到了今天。”
“也就是说,一件事情若是我一旦不在表现的那么上心了,你们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是吧?”虎元启的的声音又冷了下来,“事事都要我亲自过问你们才能够用心办好,我要你们何用!”
“老大,我······”
“行了,别说了,自己去铁剑堂报道吧,按玩忽职守c消极怠工的罪名领罪去吧!”虎元启闭上了眼睛,挥了挥手,表示不想再说了。
“是,老大!”虽然这两项罪名处罚起来绝不会轻,但是那骨干的心里却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毕竟命是保住了呀,而且······
也远比脑袋开瓢要好的多吧!他看了看桌子上摆着的,就在虎元启手边那个半人多高的沉木雕塑,咽了咽口水,向虎元启重重的一鞠躬之后,便转身飞快的离去了。
唉,手底下净是这样的下属,我估计我会被活活的气死。累死了!虎元启叹了口气,想到,现在现去找讼师那肯定是来不及了,看来的像一个非常规的办法了。
想到这里,他挥手又招来了一个小弟,向他如此这般的交代了起来。
小弟领命离去之后,虎元启也从自己的座椅中站了起来,开始做前往律堂的准备了。
但愿我的办法真的有效吧?虎元启心中暗自想到。
若是换做是常人的话,这主意说不定就真的有效了,红棉沁血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想到,此时律堂之中已经乱做了一团,身着红衣的陪审席成员,其实也就是虎元启安排的血衣庭的成员挥舞着手臂,冲向审判席,叫嚣着要让周威偿命,以及,古嫣然下台。
原本站在律堂两侧的士兵们已经迅速的集结起来,将审判席上的三人以及周威与苏元娘以及观审席与现在群情激奋的陪审席成员给隔绝了开来,但是很显然的,他们手中的武器在这里是发挥不了任何的作用的,没有古嫣然的命令,他们谁都不敢自作主张,采用武力。
想要假借百姓之名,挟持民众之威,在这律堂之中造成既定事实,不错,虎元启你还真是敢想敢干啊,你是认准了古嫣然是不敢在这律堂之中开杀戒?亦或是你算准了她不敢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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