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在城中巷战那只能是白白等死,唯有冲出重围才可有一线生机!”
此话音刚落,阳雪心便托着那根圆木,从城楼上一跃而下。
“侯爷!”沈宏弈想要阻止,但是此刻哪里还来得及,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阳雪心从城墙跃下,心中又气又急,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城墙之上之后,便冲着身后的亲兵们吼道,“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快阻止敢死队将侯爷救回来!”
从城墙上跃下的阳雪心看着不断向着城墙逼近现在已经可以说是近在咫尺的金龟战车,微微一笑,喃喃自语道,“呵呵,没想到我阳雪心刚刚当上这个侯爷,就要拼命了,看来母亲说的还真是不错,要想在这世道之中赚下能够受世人敬仰的地位与权力那就必须拼命啊!”
随即,阳雪心奋力将圆木向着冲在最前面的那辆金龟战车抛去,紧接着自己也是迎面而上,跟着圆木的行进轨迹飞奔了过去。
当一个十四岁的孩子从一处万军厮杀的城墙上跃下的时候,是不会引起旁人注意的,但是若是这名孩子从城墙上跃下,却稳当落地而不死,随即又向金龟战车发动正面冲击,那样的话,便会引来所有人的瞩目。
“他,是个小孩子吧?”观战台上,松岩凯问身旁用瞭望筒观察战局的达达润浩道,“你这玩意这能看的清楚吗?”
“那是自然,这个可是十分有用的炼金用具,”达达润浩回答道,“没错,是刚刚接替战死的阳霜隐成为阳宁郡郡侯的阳雪心。呵呵,看来是金龟战车的出现将其吓傻了,居然行此自毁之事!”
“没那么简单,”不同于达达润浩的讥讽与轻松,松岩凯的内心却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竟可以从那五丈多高的城墙上一跃而下而安然无事,足见其是有异于常人的本事的,所以不可轻视!”
“不可轻视?呵呵,”达达润浩不以为然道,“他再有本事又能怎样?一拳将金龟战车打个窟窿?不是我夸口,即便是紫元军王求缘一败亲临,那也未必能够做到这一点,更不用说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了!咦······”
“怎么了?”听到达达润浩发出的这一声惊呼,松岩凯急忙问道,“有何变故?”
变故,就出现在阳雪心将手中圆木抛出而后落地的那一瞬间。
阳雪心将圆木抛出的时候已经掐准了时机与力道,当圆木落下之时却是真好斜立直插如那辆金龟战车底盘之下,让那战车前行受阻,若按常理,这根圆木亦只可能阻挡金龟战车半刻,随后即会被碾得粉碎,但是就是这半刻钟,对于阳雪心来说,却是已经绰绰有余了。
只见圆木斜立直插入金龟战车的底盘的瞬间,阳雪心亦已经跃至圆木上方,一个偏转回身,自身以凌空九丈之高,随后犹如流星降尘一般飞速坠下,以此万钧之势直踏圆木斜立朝天的那一端。
随着阳雪心那看似轻盈却内含雷霆之力的那一踏,金龟战车竟被硬生生的给翘了起来。随后阳雪心紧接着在如法炮制再次一踏,那辆金龟战车竟是就这样被阳雪心两踏之下便彻底掀翻了。
城墙上下,敌我双方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
城墙上的阳宁郡守军们,在经过了短暂的震惊之后恢复过来,立马爆发了一阵剧烈的欢呼之声。
“老老侯爷,你果然没有看错小侯爷,他果真非同凡人啊!”沈宏弈在兴奋与自己现在的家主的神武的同时亦在感叹老家主的慧眼识人。当然,他也同样没有忘记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敢死队呢?敢死队召集起来没有!”
“有!”随着沈宏弈的呼唤,一只由二十名精兵组成的敢死队便立即在他的面前集结完毕了,“将军大人,请下命令吧!”
“你们刚才也看到了侯爷是如何做的了吧?”沈宏弈对着这二十人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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