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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天把骆岚扛回寝殿之中,将她重重扔到床榻之上。
没等骆岚翻身起来,他跟着就扑上去,把她控制在双臂之间,说道:“骆岚,你先别激动,听我给你解释!”
他不确定姝愉都跟骆岚说了什么,但看她激动的反应,肯定对他有很大的误会。
时间有限,他必须在天亮之前解释清楚,否则天一亮,骆岚就不见了。
此时,骆岚被郁天用身体重重压住,跑也跑不掉,躲也躲不开,渐渐安静下来,姑且听听他怎么说。
郁天看她安静下来,才开口解释:“姝愉是皇上送来的人,说是赐婚给我。十年前,皇上设计陷害,让我背上弑父杀兄的罪名,将我流放到寒山隘,永世不得离开。如今,他突然赐婚于我,送个人过来给我,肯定不怀好意,我不得不提防万一。”
听他这么一说,骆岚想想也是,疑惑地问:“你怀疑,姝愉是皇上派来监视你的?”
郁天点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
这么说来,骆岚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姝愉说自己是郁天未婚妻,自己的男人被她抢了,却对她没有表现出丝毫怨恨,原因很可能就是,姝愉对郁天丝毫不在乎,也不在意自己未婚妻的身份。
但骆岚还是有点不明白,再问之前的一个问题:“那她为什么求我让你放了他们?除了姝愉,还是有谁?”
“她求你让我放了他们?”郁天不由冷笑一声,“哼,她倒是会求人,求到你面前来!”
骆岚再说一次:“郁天,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既然她已经见过姝愉,郁天也不想再隐瞒她,告诉她来:“跟姝愉一起到寒山隘的,还有一个人,叫祁廉,是她的相好。”
姝愉的相好都跟她一块过来,难怪她看起来并不在乎郁天的女人是水,寒山隘的女主人又是谁。
骆岚“哦”了一声,又继续问:“你把他们关起来了?既然你怀疑她,把她退回去不就得了?”
她的话,显得很天真,郁天不由笑了一下。
他摇摇头说:“皇上送来的人,不是不想要就可以退回去。而且,人到了我这里,我也不能让她走。姝愉和她的相好试图逃走,不得已我才把他们关起来。”
可以想象,郁天终此一生不得离开寒山隘,姝愉被送到寒山隘,很有可能一辈子也出不去,她想逃出去,完全可以理解。
骆岚点点头,又“哦”了一声,接着看着郁天的脸,再问:“她是皇上赐婚给你的人,你的未婚妻,你有没有碰过她?”
骆岚不是她不相信郁天对她的感情,而是不太确定,这个时代的男人,是一心一意对一个女人是常态,还是娶三个四个女人是常态。
听她这么问,郁天又是一笑:“骆岚,你吃醋了?”
“回答我问题。”骆岚重复,“你到底有没有碰过她?”
说她吃醋也好,小心眼也罢,这个问题,她必须确认清楚。
郁天突然俯下身,在她唇边上亲了亲,嘴角噙着笑意说:“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骆岚不由白他一眼。
郁天干脆在她身边躺下,把她揽进怀里,解释说:“我没有碰过她。”
“当真?”骆岚的语气,似乎不太相信。
郁天坚定重复:“当真!”
这下骆岚满意了,轻轻说了句“很好”,就赏他一个吻。
没人主动送吻,郁天不客气收下,越吻越深,不知不觉间反客为主,在吻的同时,手上也不闲着,殷勤为骆岚宽衣解带。
一吻终了,看着她被吻得红润的唇瓣,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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