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王立在朱雀大街街头,慢慢的听着小厮给他汇报的事,一切关于鱼痕的事,她被沈嘉鱼抛弃的事。
他嘴角弯出一个自信的弧度,走到街口,一把抓住狂奔不止的鱼痕,巨大的惯性使得鱼痕觉得自己的手臂快要被折断。
她停下来喘气,瞪着静安王,她没好气的说:王爷好闲呐,都不用替皇上分忧卖命的么,不应该食君之禄,替君分忧么?你这臣子怎么当的?
他桀然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回敬说:三小姐不也有趣得很,当街奔跑?抓贼啊?还是逃命啊,这等好玩的事,我这皇城的头号闲人纨绔不来看看岂不可惜。
鱼痕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干脆挣开他的手,停着喘气。
静安王不允,反而用了更大的力气抓住鱼痕的手腕,朱雀大街上行人来来往往,鱼痕羞红了脸,东张西望。
静安王调侃的看着鱼痕对着身边的随从下命令说:还愣着做什么?三小姐害羞了。
话音刚落,这些随从们也不知是从哪找来的扇子,哗啦一声打开,将鱼痕的头和静安王的头遮了个严严实实。
静安王笑着对她说:这下便没人能看见我俩了。
鱼痕丢给他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你莫不是个傻子吧!
静安王也不恼,而是抓过她的手,在她掌心的伤口轻轻的舔了起来,他呢喃的说:你受伤了。
鱼痕躲不过,那舌头柔软的触感,让她羞红了脸。
好一会儿,静安王才将她的手放开,他舔了舔嘴唇,调笑的看着鱼痕。
鱼痕觉得自己被调戏了,羞得怒火中烧,却也只能骂他一句疯子。
趁静安王不备,鱼痕又撒丫子狂奔起来,这次跑得更快,似乎身后是有什么可怕的洪水猛兽。
静安王撇开小厮们,叉着腰笑得无比放肆,他幽幽的在鱼痕后头说:哎,你怎么就跑了?害羞了?
你和沈嘉鱼的事我全都知道了,林佩慈,既然你已成无主之物,那我便不会放过你了,他不要你,我要你,你嫁给我呗!
鱼痕停在原地,脸涨得更红了,她扭头气恼的对静安王说:呸,不要脸。谁要嫁你,做梦。
静安王也不恼,气定神闲的说:沈嘉鱼都不要你了,这皇城之中除了皇上,谁还敢和本王抢你?你还是乖乖待在林府等我下聘吧。
鱼痕也不想多言,讥讽的笑了笑说:娶我?那你去将你的王妃休掉啊,休掉我便嫁你,我只愿做正妻,不愿做妾。
如鱼痕所料,静安王的脸色立马变得很难看,鱼痕也懒得理他,转身疾步离开。
莺歌抱着她的嫁衣枯坐在闺房里,那个人前几日才说要娶她,立马娶她,一转眼却迟迟等不到沈嘉鱼确切的音讯,沈嘉鱼越是若无其事,莺歌心里就越是害怕,她等这个人开口说娶她,等了很久,不是一两天两三月,是十几年。
她清楚的感到自林佩慈那日离开后,沈嘉鱼一下子就减淡了对她的热情,对婚事一事绝口不提。
她心里很害怕,害怕如自己所想的一样。
思索再三,她将那身华丽的红嫁衣穿上,等着沈嘉鱼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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