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一碗药。药尽了,人也尽了,生生世世再没有和今生纠缠的机会
桥畔的彼岸花亦开得如往昔般灿烂,鲜艳的刺人眼球,时间仿佛又一下回到了百年前,她还是那个只顾埋头打理花丛的小小花奴。
“婆婆。”
“你是潇氏暮雨?”孟婆暂且放下手中的药壶,颇有些激动的拉着潇暮雨的手。
“是我,好久不见!”故人见面分外喜悦,真的像在昨天一样。两人闲话家常了许久,聊的都是百年来发生的一些琐事,也只有在此刻,潇暮雨才暂时忘了和凤潋夜之前发生的不快。
“潇氏暮雨别来无恙啊!”许久不见的洛衾焓主动与她搭起话来。
“多谢,不劳你费心。”简直和凤潋夜一副德行,天生长着一根九曲心肠,说话也要拐弯抹角的绕半天,最是奸诈又狡猾。
“能耐长了,脾气也跟着长啊,这就是你调教的结果?”洛衾焓微微侧目,不怀好意的盯着凤潋夜。
记得以前还未各自成婚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调侃阿夜,只要看他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就十分开心,如今岁月蹉跎,什么都一去不复返了。
凤潋夜没有作声,一杯杯的喝着闷酒,在意的还是那枚荷包,何时想起心就何时憋的难受,无论怎么做,都排遣不掉这种躁乱的感觉。
光看他的反应,潇暮雨就知道凤潋夜还在生气,原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没想到如此小心眼。他生气,他觉得冤枉,那么她呢,何尝不是百般委屈。
洛衾焓也不知安的什么心,竟将两人赶出了冥界,潇暮雨自身还好,倒是凤潋夜酒意朦胧找不着南北,带着他就像拎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在手上。
一路走来,可谓千辛万苦,好比唐僧西游历经了九九八十一难的感觉,想死的心都有,幸而凤潋夜不哭不闹不耍酒疯,否则真要把他扔在半道任其自生自灭了。
等好不容易回到蛇界,对上的是呙华裳一张臭脸,还颠倒黑白的讽刺她拐跑了人,挑唆凤潋夜喝的烂醉如泥的回来,呵呵!真是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跟个不明事理的愚人打交道,纯粹浪费自己的时间。
“姑娘!姑娘!”门外咚咚咚的敲门声又响又急,不用说就是来叫她起床的,每日准时准点堪比闹钟啊。
“姑娘!姑娘不好了,王把东西都摔了,正和王后娘娘闹气呢,你快去看看吧!”婢女带着乞求,心急如焚的不停敲门,让人睡也睡不消停。
俩人闹别扭?潇暮雨有些怀疑消息的真实性,凤潋夜不是及其宠爱呙华裳的么,又怎么舍得伤她的心呢。
没办法,不管是不是真的,她都该上工了,这贴身丫鬟的名头可不是拿来当幌子的,自嘲的笑笑,只能将心里的不快一点一点的抛到九霄云外。
刚踏入殿门,就听见嘤嘤的啜泣声不断,几乎从未见过这般痛不欲生的呙华裳,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凤潋夜则黑着脸坐在椅子上,面前全是被他摔碎的陶瓷瓦罐,若这些东西搁在现代,绝对的价值连城,能在北上广买好几套别墅呢。
只是潇暮雨来了又怎样,劝也没法劝,人家小两口的事旁人是不会懂的,也不方便随意插手的。抱着这样的想法退居一旁,哪怕吵翻天都跟自己无关。
见她默默不言,甚至事不关己的心态置身于外,凤潋夜的火气嗖的飙至顶峰,“滚!少在本王面前碍眼!”
“是,奴婢这就滚。”潇暮雨这会儿反应倒挺快,很是自觉的对号入座,在场统共就仨人,其余的都在殿外候着,她可不认为凤潋夜这句话是对呙华裳说的。
不予停留的转身就走,才懒得掺和他们之间的破事,如此甚好,回去再补一个美容觉。
“小暮雨你怎么惹着他了?”凤潲臻见缝插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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