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鱼肚白还没有出现,街头的路灯还闪耀的时候,屋外的大树上,忽然传来了一阵阵鸟叫的声音。
“好吵。”床上的人儿,穿着居家服,一个转身,头裹进被子里,继续睡觉。
可窗外的鸟儿,就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一样,依旧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臭乌鸦,死乌鸦。”一头利落的短发,张着睡眼惺忪的眼,她不悦的坐起身,小手指着窗外的鸟:“你究竟想干什么?”
乌鸦的确是回了她几声,可惜她听不懂它说什么。
“求求你,让我再睡一会儿行吗?”她还伸出手指说着:“五分钟,就五分钟。”
五分钟,可以让她复原,也可以让她身心愉悦。
乌鸦想叫的时候,哪会管你那么多啊?所以,它还是站在枝头叫着。
四点五十分,沈晓雯也知道,自己是该起床了,她要给众师兄和师侄们做早餐,可她今天就是懒洋洋的,不想动。这或许跟昨晚,沈伯霖跟她糖果话有关吧。
沈晓雯回忆中
从小到大,沈晓雯最大的志愿,就是继承爷爷的武馆,让更多人喜欢习武。而她,也一直都朝着这个目标在前进。
可是昨晚,沈晓雯成知道,原来,沈伯霖根本就没有打算将武馆交给她打理,而是打算交给她的大师兄朱世龙,也就是现任武馆副馆主。
一直以来,沈晓雯都觉得,自己是爷爷唯一的亲人,她的父母,也就是爷爷的儿子和儿媳妇,在二十年前就离世了,她跟着爷爷奶奶长大,十年前,奶奶也走了。这个家,就剩下爷爷和她了。
她真的以为,自己会是继承武馆的唯一人选。
她不是觉得大师兄不够格继承,而是她总是觉得武馆还是要由沈家人来继承比较好。
当她知道沈伯霖有这样的意向时,沈晓雯就私下找上了他:“爷爷,我有事找你。”
沈伯霖坐在自己书房,习武多年的他,岂会不知道刚才自己跟朱世龙谈话的时候,沈晓雯就站在书房外:“说吧,什么事情?”
沈晓雯走过去,站在沈伯霖身后,伸出双手帮他按摩双肩:“爷爷,为什么要把武馆交给大师兄?我才是沈家唯一的继承人。我知道,你向来是看中有能力的人,可是我也不差啊!”
“哈哈”沈伯霖大笑,满手皱纹的右手拍拍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柔荑:“你的能力是不错,但是为人处事方面,我觉得你就欠缺很多。”
沈晓雯人直爽,而且仗义,这点是好事,但是她凡事爱出头,而且还不顾前因后果的脾气,将来在社会上是要吃亏的。
沈伯霖知道她能力不比朱世龙差,可她是自己唯一的孙女,怎么可以让她一直留在武馆呢?难不成,要让她一辈子都跟这个大大小小的光头在一起吗?
他老了,今年已经七十五岁了,活不了多少年了。要是他哪天走了,谁来照顾沈晓雯啊?
武馆里的这群臭小子吗?
沈伯霖可不会放心将自己的心肝宝贝交给这么一群人,他希望有更好的人来照顾沈晓雯。这样,就算哪一天他走了,也可以跟下面的老婆,儿子和儿媳妇有个交代了。
人,活着,无非就是要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
一旦死去,带走的不仅仅是所有的喜怒哀乐,也是对亲人的牵挂。
这不,前几日的一通电话,让他开始为沈晓雯做打算了。
“那那”沈晓雯无语,沈伯霖说的也没有错,对于为人处事,这也是淘一个弱点。
“这样吧,我知道你想继承武馆,所以给你找了一份武馆外的工作。”沈伯霖回头,仰视着沈晓雯:“你也可以不答应,这个决定权在你。我只是希望,你一旦答应了,就要全力以赴却做好,可不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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