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这我,我也是需要休息的,太频繁了不太好吧。”
凌夏一脸苦瓜相。
她整天被折磨,偏偏这男人却很有精力,好像没有腰似的,根本感觉不到累。
俗话说,没有累死的牛,只有耕坏的地。
她现在已经要坏了好么。
肖叹才不管,直接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不行。”
凌夏气鼓鼓,也来了倔脾气,“好啊,那就等我怀孕了,我和你的孩子同归于尽!”
闻言,肖叹似是没想到,不禁略讶异的看着凌夏。
她倒是反抗的可以。
倏然勾起邪气的笑:“好啊,到时候看看是你动作快,还是你父母的命比较大。”
凌夏脸色一白,“你你要”
他竟然拿她父母的命威胁她!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般过分!
“三爷。”凌夏走上前,忍着眼眶里的水光:“我自认为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总是将我往绝路上逼?”
她清白没了,爱人没了,现在还被囚禁在这个房子里。
她不甘心。
“你想要什么?”肖叹淡淡的说道。
他什么都不缺,她说不就好了?
不就生个孩子吗。
凌夏低了低头,声音隐着哭腔:“我想回家”
“呵。”闻言,肖叹冷嗤,不带有一丝掩饰,“你觉得,你的生死,你家人在乎吗?”
凌夏心口一疼,头垂的更低了:“在在乎”
她没有底气。
她知道凭肖叹的手段,她的底子他会一清二楚。
“人都喜欢自欺欺人。”肖叹饶有兴趣,走上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锁上房门,将她甩在大床上,骨节分明的纤细手指,漫不经心的解着纽扣。
凌夏躺在那,没挣扎,眼看着男人覆盖上来,撕扯着她身上的布料。
她头偏向一侧,眼泪顺势流了出来。
她都这么久没回家了,父母也不知道给她打电话安慰一下,她最开始自欺欺人,但后来肖叹说父母早就同意她为肖叹生孩子的时候,她犹如冷水浇灌至头顶。
从小到大啊,她父母就从没有关心过她一次。
她还是不是他们的孩子啊。
而肖叹看着凌夏犹如死鱼般的躺在自己身下,脸色逐渐变得阴沉起来,从她身上撤离。
“三爷?”
凌夏感到一股重量从身上消失,她诧异的抬头问道。
肖叹坐到了沙发上,点燃了根烟,抽了一口,呼出一口烟雾。
凌夏隔着烟雾,瞧着他模糊的轮廓。
“想回家见父母,也不是不可以。”
他淡淡的说道,声音有些沙哑。
“真的吗?”
凌夏一高兴,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却闪了下腰,她疼的嘶了一声。
肖叹无比嫌弃这个女人,觉得她蠢得要死。
“取悦我。”
“啊?”凌夏差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肖叹脸色黑了几分,没了耐心:“想要回家就取悦我。”
他向来我行我素,没什么太大的耐心。
凌夏脑子里一下子就炸开了,坐在那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
肖叹不再看她,而是抽着烟,冷冷的说道:“错过了,可就没这好机会了。”
“三爷”凌夏苦着脸:“就就不能你来吗”
他不是一向爱强上她的吗。
突然让她取悦他,她做不到啊!
“给你五秒钟的时间考虑。”肖叹将烟蒂碾灭,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空气宁静,压抑的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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