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剑跟着飞燕和大黄，在金黄的没膝的枯草中前行，前面是血红的落日，落日的余晖给远山和阳光照射下的各种事物都涂上了一层血的颜色。这种颜色有一种十分庄重的感觉。他不知道在哪本书中听说过关于这种红的定义，“新秩序和新的生命，便在这血流成河中产生”。

    他们走过平原，走过曲屈的山道。来到一处高坡，高坡像是平原的半腰。飞燕指着对面的山道“就在那坐山上”。

    他顺着飞燕的手指往前看。在对面的悬崖上有一个洞穴。通往那个洞穴的路是从山顶向下的类似栈道的桥索，弯弯曲曲的望下延伸到洞口的。

    从远处望去，那个洞口就想一个巨大的句号。好像所有的事情到这就会嘎然而止一样。

    秦剑突然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么多天来的一串连事情，让他疲惫不堪。

    “叹气也没用，还是得爬。再说了，很多人想走到这都还不可得呢”飞燕说道。因为她走在前面没看到她的脸，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表情。肯定是轻视得不得了吧，秦剑想，管她呢，这些天是真够受。

    “我喝歌给你听吧”

    "哥哥哎，站在高高的山岗，山岗有红红的花蛋蛋，花蛋蛋，，，"飞燕的歌声清亮高亢，像一只燕子，在云中穿梭。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飞燕吗”她突然不唱歌了，一张俏脸通红，回头望他。黄狗大黄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古代的人里面有个人叫赵飞燕，是有名的美女。所谓的环肥燕瘦，给你起名字的长辈一定希望你长大以后是个大美人。”秦剑有时候觉得他也蛮会拍人马屁的。

    “我名字是我师父起的，我不知道是不是那样的。”

    “她说，燕子是所有飞行类动物之中飞得最快的。她希望我飞得够快，不要被人捉住”

    “捉住？”秦剑有点纳闷，无缘无故人家捉你干麻呢，你还以为你真的是燕子呢。

    然而燕子再不理他，一个人自己唱着歌，用手里折下的枯枝拍打着山路两边的枯草。空谷之中回荡着哥哥妹妹的曲调。

    十八年华春心动，难道眼前这个女孩也到了春心萌动的年纪了。在心里情花绽放。不过这山还真的不好爬呢。

    小妮子走在前面不再理他，不知道她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故意不理呢。还是沉醉在自己的歌声的感动之中，不可自拨。

    这时候，他们已经走到山顶之上。山风吹来，神清气爽。汗水已经把身上的衣服浸透，风吹来时，身上一陈一陈的清凉。向远处望去，眼界开阔。虽然不能说是“横空大气排山去，人间砥柱是此峰”，也是秦剑自己登过的最高的山峰之一了。

    他们走下索道，索道建造在悬崖之上。顺着一级级索梯向下行走，山风凉凉，在这索道傍时常看到累累白骨。那些苍白的头骨，两只黑色的窟窿呆滞的望着前方。

    “那是为了献祭”飞燕不再唱歌了，走下索道时，依然开开心心的一蹦一跳的，仿佛心情不错。

    “献祭？为了什么”

    “为了部落神呗”她这时坐了下来，对着身边的一具骷髅双手合十。

    “为了献祭，就杀了这些人？”秦剑有点不太明白。现在是科技时代啊，什么还会有献祭这些鬼东西。

    “谁杀人啦，不懂不要乱说”飞燕的声音有点高，显然有点不开心的样子。

    “我不太明白呢”秦剑发现，如果和飞燕讲话的时候，保持一定的谦逊是很有好处的。

    “是这样的，其实我们都是祭品，不过很多人只是自己让自己献祭”飞燕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不太明白”秦剑想还是顺着这个娇傲的小姑娘是最好的。

    “我打个比方吧。比如一个人，他努力的工作着。然后他拿到了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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