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却沉声道:不想死就乖乖配合。
白亦哪里肯听他的话,继续徒劳的坚持着。
下一秒,就听到咔嚓的一声,从她的后脖颈传到耳中。
一瞬间作用在马尾上的外力消失了,白亦的头用力的磕像桌面,咚的一声,撞的她额头火辣辣的疼。
然后就是她细碎微微刺痒的头发贴到她的脖子上。
她猛的醒转,她的头发被剪了。
他剪了她的长发
她有些许的震惊,心里的情绪却说不清,道不明。
为什么他要这样做?
她以为他要伤害她,可仅仅剪了她的头发,这算不算是伤害她?
白亦愣在原地半秒,然后头顶继续传来他淡然又蛊惑人心的声音:不要说话,不要试图反抗逃走,更不要说你是警察,否则我不会管你。
说话间男人已经利索的把她身上的束缚全部打开。
她瞬间恢复了自由,却是第一时间爬起来一拳打了上去,只是到半路就被他制住。
他捏紧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推倒,她又一次倒下到办公桌,只是这回是仰躺着。
桌子高高的托起她,她这才发现,他近在眼前。
俊朗的面容正端正的罩在她头顶,像一个邪恶的神祈。
她想反抗,可看到他眼神里摄人心魄的警告,四肢忽然像是被抽了真空,再也没了力气挣扎。
下一秒就听到门口传来中气十足的脚步声,一个年轻男人带着一老一中年两个男人进来。
房间门口可以将整个内部情况尽收眼底。
几个男人看到白亦在桌子上,响哥正站在她身边。
从那个角度望过来,想是十分暧昧放荡。
那老者只看了一眼像是根本不在乎他们此刻荒诞的行状。
倒是小年轻和中年男人看着他两,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
那中年男子一副玩味儿十足的表情,像是在研判他们之间,在这奇怪的环境里发生的事情。
小年轻也是羞赧又好奇的样子,看起来竟然有点高兴。
那老人已经不耐烦,想进来寻找什么似的,左顾右望,就要发作的感觉。
白亦虽然躺着,可上身悬空,整个肌肉使着劲儿,打斗时衣衫早已凌乱,此刻脸也已经泛红,像是害羞的神情不得不让人遐想c误会。
她一个翻身站在桌子边,警惕的看着门口的人。
很明显,后来的一老一中年腰间鼓鼓的一小块,都带着枪。
被称作响哥的却开口道:去里面,他抬手指了指走廊尽头的咖啡色门,对白亦说道。
白亦不理会,她怎么可能再听他的话。
他见她没动静,不在理他。
只挺立在她身前,对着门口行注目礼。
迎面近来一个男人,带着一份快乐的笑意道:响哥,老爷子他们到了。
男人依然没有反应,只注目着前方,并没有寻常迎接长辈的举动。
白亦站在他身后,盯着一头蓬松凌乱的卷发,有些奇怪,只是她并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
她有些不习惯,下意识的不时抓抓自己人发梢。
显然来人误解了他们的关系,只把她当成被叫做响哥的某某了吧。
不过也许能进到这里来,被误会也不尽然是不合理。
被称为老爷子的男人,大腹便便,一脸横肉。
走起路像是企鹅一样摇摇摆摆。
进来后四处张望,但并不关心其他,看清地上躺着的尸体,径自朝死去的男人走去。
那肥胖的身体缓缓蹲下身去,伸手将男人破裂掉在外面的脑组织塞回脑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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