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出租车上时,尝试过自己接骨,
她怀疑骨头断了,可是如果断了,
她不可能只是疼的难以忍受这么轻松,
大的可能是骨裂或者是脱臼。
她按照脱臼的情况,想要把胳膊接回去,
可是不等她用力,疼的她全身的细胞都炸毛了,只好作罢。
心里对黎想的怨尤更是加深了一层,
咬牙切齿已经不能表达她的心情。
只是眼下,自己的身体最要紧。
等了约莫一个钟那么漫长的时间,
一个白发苍苍的,穿着白大褂的老奶奶,
才在护士的陪同下朝她走了过来。
护士还边走边和她汇报着什么。
她走近白亦,打量她一眼,然后一手扶住她的肩膀,
一手托着她的手腕抬了一抬。
随着她的动作,白亦疼的肩膀像是被戳了几刀,
只是她离大夫距离太近,哭喊出来太过难看,
而且她这么大人了,也容易让大夫看扁了笑话。
无奈疼痛却又迅猛如狂潮,她疼的要紧牙,
只在嗓子眼里闷哼,眼泪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老大夫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一边用另一只手,
在她的整条胳膊上一寸一寸的捏了一遍,
然后脱下她的衬衣外套,只留下里面穿的背心,
把她的胳膊完全暴露出来,整个过程她并没有十分痛苦,
因为医生和护士配合的天衣无缝,动作轻柔也很娴熟。
老医生朝她开口,声音听上去十分和蔼:痛了就喊出来,不必憋着忍着。
白亦听完,眼泪像是得到赦免,顺着脸颊淌了下去。
嘴上却还是狠狠咬着。
只是下一秒,她就被痛到惊呼一声,接着是大喊大叫出来。
老大夫说完那句,上前一步,用身体贴上白亦半边身子,
将她牢牢抵在座椅靠背上,一手抓紧她的胳膊,
一手扶着她的肩膀,骤然发力,一切只在电光火石之间,
白亦还没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
只觉得一股凝滞的力量,以一种变换的节奏,
穿透她单薄的肩膀,停在一点。
她甚至清晰的听到骨骼之间摩擦的闷响。
眼泪决堤,尖叫出口!
她疼的身体骤然紧缩,弓着脊背向后撞了过去,
却动弹不得,擦上了椅背,感觉后背的皮肤都被搓掉了。
老大夫动作已经停了下来,轻拍一下她另一侧肩膀,道:好了。
白亦涣散的精神才凝到一处,好了?
她回望一眼大夫,对方正和蔼的对她微笑。
下一秒,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哎,你在这里呀!
伴随着着脚步声的加快,朝她靠近。
她回头张望,正是在rpheues 门口替她解围的年轻人。
对,他说了他的名字,叫肖扬。
他怎么也到这里来了?心里有一个奇怪的猜想,却又不敢相信。
她还没来的及回应对方。
老大夫又开口了:让护士给你固定一下,交代一下注意事项就可以回家了。
白亦即叹服大夫这么快就好了,
又有一点怀疑她的治疗是否成功呢。
这时,肖扬已经上前来,挡在老大夫面前,
神色凝重,有轻微的着急,道:大夫,她怎么了?严重吗?
会不会要做手术?需不需要住院?
没有床位的话,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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