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也不会改变主意的。这样的人会是他的选择吗?
心中产生了如此的疑问,面上月溪却只是稍作沉思,将秦焕喊来。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么这个东西便作为分别的礼物送给你吧,虽然你在这鹰隼宫待的时间并不长,但你让我印象深刻,不是因为你是半兽,而是你让我看到了这个国家的未来。”
“你在说什么?我跟这个的国家的未来能有什么关系。”
天章始终在观察着月溪表情,这一刻他却露出了自己看不懂的神情。
“你会明白的。”月溪意味深长的笑道。
继续闲聊了一会儿,直到秦焕将月溪送给天章的东西拿来。
那是一支笔,正是最初见面时令天章爱不释手的那支毛笔,笔头用不知名的动物毛发制成,整体感觉弹性较好,真正令他喜爱上这支笔的是那支笔在描绘时所展现出来的笔触。
“送给我的?”
“是的,从你使用它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是它的主人了。”月溪挥了挥手,“秦焕,带他离开吧。”
“你会骑骑兽吗?”听到命令秦焕却转头看了一眼天章看似强壮的身体,暗自决定还是从马厩里牵最温顺的天马出来吧。
“这我从小到大并没有骑过马。”天章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
“那你一会儿可要抓紧了。”秦焕说道。
“啊?”
很快,天章就理解了秦焕的那句话,那天马哪里是马,根本就是云霄飞车啊!更何况有这么骑马的吗?
飞在空中左摇右摆的,天章趴在天马的背上强骂了一声娘,秦焕这家伙背着月溪竟然把自己当货物一样扔在天马背上,铁青着脸紧捂着嘴闭口不言,现在他只盼望着这插着翅膀的该死的狗赶紧落地。
“喂,如果你想要在芳国活下去,我建议你还是好好学学如何驾驭骑兽。”见到天章的狼狈样,秦焕随口说道。
天章却没有心情说话,紧盯着云层下的山麓胡思乱想着,你丫趴在天马背上学习骑术试试。
秦焕见天章不说话也沉默了下来,驾驭着天马向远处的州府飞去。
芳国的土地上缺水,因此人们多依靠有限的井水供给生活,同时除了生活所需的井水,芳国那些裸露在地面上的泉眼凝固着破碎的玉石,这些玉石已经沉积了很久,一些妖魔盘踞在泉水边沉睡,将这些有限的玉石据为己有。
从云海直下,目之所及是一片雪白的大地,芳国的红土被深埋在连年不绝的雪花之下,常年的积雪令百姓不得不在雪下开掘出隧道,城市被掩埋在了雪下,只有屋顶隐约可见的烟囱在雪地上冒出一个小头,层层炊烟随着夹杂着雪花的寒风散入一片花白之中。
在潍州的里家,一位黑发的男孩躺在燃烧着柴火的壁炉边,身上裹着一条薄薄的棉毯,在他的身旁围坐着一圈孩子,正烤着火取暖。
“这家伙都昏睡了七天了,该不会是死了吧。”一个孩子将身上的小毯子裹紧了一些,吸了吸气,将挂出老长的鼻涕吸了回去,一张嘴,才发现他还缺了两颗大门牙,说起话来漏风严重。
“瞎说什么,他只是冻坏了。”一位扎着两条冲天辫的女孩猛敲了男孩一个脑瓜崩,大声的呵斥男孩。
“哪有人冻坏了昏迷这么久的。”男孩还有些不服气,捂着脑袋嘟囔着小声反驳。
“你还说。”女孩转头瞪眼。
男孩缩了下脖子,不再说话了。
“先生您回来啦。”就在房里再次陷入寂静中后,门外响起了看门少年兴奋的声音。
“嗯,给你们带了些薪柴回来。”先生是这个里家的当家人,这个由先生一手创办的里家倒更有些书塾的感觉,先生从外面收留那些失去父母的孩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