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吖吖对着晨光伸着懒腰,舒展着自己的身体,一夜的腰酸背痛顿时消散了不少。
今天的天气十分的晴朗,没有乌云遮日,阳光能够很顺利的抵达地面,吖吖沐浴在阳光下一下一下的用手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小糖,你今天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啊。”天章对正在洗漱的汾麒说道。
“没啊。”摇头作为回答,在天章疑惑的目光下,汾麒将自己担忧的神情收起。
“也罢,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多问了,不过如果真的遇到困难,记得跟我说。”
“我知道了。”汾麒点头作为回答。
看着远处新城县的方向,鸱鵺已经一天没有回来了,从前天晚上和自己汇报过消息之后就消失了一样,虽然还能够感觉到他的气息,却看不到它回来,这让汾麒十分担心新城县发生了什么。
那只腾蛇的行动似乎有点脱离计划了。
计划里,应该是将腾蛇引到已经没人了的胧月村,结果那只腾蛇却不知为何突然朝着新城县飞去,虽然之后让鸱鵺和十八都跟了上去,但还是担心的要死。
如果那个家伙突然对新城县剩下的一万市民出手怎么办?
“吖吖,有没有觉得今天的小糖看起来有些奇怪?”天章凑到吖吖的身旁将自己要说的写在了纸上递给吖吖。
“恩恩。”吖吖点头,在纸上写下“他这几天都不太说话呢。”
“吖吖,你去问问看他。”
“为什么你不去啊,方堂说的话你听得懂的嘛。”吖吖抱怨着,但还是向汾麒小跑过去。
“方堂,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今天过了山里就到胧月村了哦。”她兴致勃勃的在汾麒身旁坐下。
这个时候已经有不少的人开始收拾起帐篷了,负责带路的高泰宁也在给村民们发着早餐。
“希望能顺利吧。”汾麒颇有些悲观的想到。
那个时候,在鸱鵺将腾蛇引到山里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也让汾麒十分的疑惑,不过想来不会是什么好事。
此时,让汾麒如此担忧的腾蛇乱则已经闯入了新城县的知府之中。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说辞么?让人在那个地方扔石头的不正是你么。”乱翘着腿坐在安达尔的面前,面上表情平静,内心却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
“确实如此,但是我并不知道乱先生会出现在那里,我并没有任何要伤害乱先生的计划,这只是一场巧合。”安达尔站在乱的面前,看起来略有些慌乱。
“巧合?”乱显然不相信世界上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你知道什么是魇妖吗?”乱试探性的问道。
安达尔面露疑惑,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魇是何物?”
“噩梦的制造者。”
乱始终都在观察着安达尔的神情,从安达尔那茫然无措的神情看来,他确实不知晓魇的存在,仔细一想,安达尔也没有设计陷阱让自己上钩的必要,两人之间存在着利益关系,乱从安达尔手上得到食物的同时,也曾经答应过帮助安达尔驱逐县城周围的妖魔。
有着这么一层利益关系存在,他应该没有必要自讨苦吃。
“这么说,那家伙确实是野生的喽?”只是因为察觉到了蛇骨的珍贵才误入自己的领地的吗?
“乱先生是指什么?”安达尔在一旁听得迷茫,什么野生的?什么噩梦制造者?
“你不需要知道。”乱恶狠狠的瞪向安达尔。
“是,是。”安达尔在心里暗骂乱,面上却堆出虚伪的笑容来。
乱瞧向窗外,想到那一万的存粮,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
“那一万人应该还有几天就到新月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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