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檀一脸纠结的来到骁王府外,又是为难的告诉楚良,“凤小姐不便见客。”
楚良袖中一双拳头渐渐握紧,两次登门都不曾见到凤姝的他,现在心中除了焦躁还有愤怒。
他问:“是她不便见客,还是,你们有意阻拦我见她?”
“嚯,楚公子这话真有意思,凤小姐不便见你,自然是发生了一点不便见你的事情。”树檀冷冷道。
他好心跑个腿,怎么还成了恶人?右都御史府的公子,也太不知事了。
这时听闻楚良来访,‘正巧路过’的阴有常疑惑问到:“咦?这不是右都御史的楚公子么?怎么从凤府跑到骁王府来了?凤府的茶不合楚公子心意?”
“他来找凤小姐,我好意替他去问一问,结果凤小姐不便见客,我将实话告诉他,他竟说是我们有意阻拦他见凤小姐,真是不识好人心。”树檀冷嗤道。
阴有常心中虽然不屑,但语气依然恭敬,“不知楚公子和凤小姐是什么关系?骁王府为什么要阻拦你见她?”
“因为我”
我,有负于她。
这一句话,楚良没能说出口。
阴有常多么通透的一个人啊,看着楚良欲言又止,又心虚的模样,阴有常就知道,凤姝和楚良这里面绝对有事儿!
于是阴有常说道:“楚公子可真是误会树檀了!莫说是凤小姐不便,凤小姐就算方便,她也不会见你的!”
楚良眉间立即凸起一座小丘陵,“你这是什么意思?”
阴有常心里暗笑,面上却不露一点声色,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阴有常说:“凤府派人来传话时,凤小姐亲口告诉小人,与楚公子有关的事情,以后都不必来告诉她。”
楚良身体一颤,虽身处骄阳之下,他却如同被当头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到脚一片冰凉。
阴有常朝楚良微微颔首,微微的笑,满意的拉着树檀走回府里。
对,他就是专程来补刀的。
凤小姐是王爷这二十八年第一个特别对待的女子,就等着养凤小姐两个月然后胡牌了,怎么能让他一个右都御史府的公子半路截胡?
诛心!必须诛灭楚良对凤小姐的不良居心!
想到这里,阴有常一拍树檀的后脑勺,“你怎么这么蠢?难道不知道王爷把凤小姐养在王府里是为什么?你还敢让凤小姐见男人,王爷要是知道,非得削了你不可!”
树檀脑子里没有阴有常的那么多弯弯绕绕,不解的问,“是啊,王爷为什么把凤小姐养在府里?抄经书也可以让凤小姐在凤府抄啊!这是为什么呢?”
阴有常说:“你算算凤小姐的年纪。”
树檀说:“貌似十四了吧?”
阴有常说:“我找人查过,凤小姐生在九月初七,再有两个月就是及笄之年了。”
树檀:“所以呢?”
“女儿家到了及笄之年,男子就可以上门求娶了。”阴有常说。
树檀:“嗯。所以呢?”
所以王爷把凤小姐养在府里,就是为了避免其他男人再来接触凤小姐呀。等两个月后经书抄完了,凤小姐正及笄,王爷就可以上门提亲了啊!!!
阴有常拍拍树檀健壮的肩膀,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我见过很多弱智,没想到你是那个最优秀的!”
这么简单的道理,树檀怎么就闹不清?
树檀气的跳脚,却仍然一脸茫然,“哎?好好的,说着话怎么还骂人呢!我哪里弱智了?”
“嘘!别说话!”阴有常突然严肃的说。
树檀立刻凝神屏息,忧心道:“怎么了?你察觉到了什么?”
阴有常一路走远,口中才缓缓道:“我怕你的傻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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