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晴空万里。
经过昨天一晚的漂泊大雨之后,空气焕然一新,泥泞的官道之上,时不时的又聚满了车马行人。
官道之上,客栈之内。
“嘎吱”
随着一道开门之声,沉寂了许久的客栈,应声热闹了起来,只见闫老三一群人断断续续的从房门之中走了出来,只是面色看上去有些蜡黄,想是昨夜未曾安睡。
“我说闫老三,你这起的这么早,急着走么?”仇五好似和闫老三商量好了一般,闫老三前脚刚一出屋,他就带着众人鱼贯而出,阴阳怪气的出言调侃。
“哼,关你屁事,狗拿耗子!”闫老三看着仇五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的粘着自己,顿时心生不悦。
“怎么能不关我的事呢我这馋肉鸭子馋了好几天了,如今正饥渴难耐呢!是不兄弟们?”
“哈哈哈”话音未落,仇五身后众人哄堂大笑,哄声道:“可不是嘛老大,这闫老三浑身可是肥的流油啊,留当正餐下酒那是在合适不过了!哈哈”
闫老三闻言,吹胡子瞪眼,明显的被气的不清。冷哼的一声,一怒之下拂袖来到大堂之中,找了把椅子坐下便一言不发。
肖誉呆在房中,自那闫老三出门那一刻开始,他便醒了,孤身一人呆在这种地方,要是在像刚来的时候那样不长心,那可真就是作死了。起身透过窗户缝隙,肖誉在暗中悄悄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哼,一群鸡鸣狗盗之辈。”
肖誉一脸不悦的望着众人,微微撇嘴,忽的双瞳大亮,“市井匹夫,有勇无谋,逞凶斗狠,睚眦必报,我何不计上加计?”说罢,连呼“甚妙”,推门而出,直奔大堂而去,行至大堂,挨着闫老三一屁股便坐了下来。
风尘客栈,大堂之中。
随着仇五和闫老三陆续的来到大堂之内,郑硕带着手下不紧不慢的从房里走出,望着坐在大堂中的仇五和闫老三等人,一脸怒容。
“我说,你,你,你,还有坐那边的,看看你们一个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狗头蛤蟆似得!一大清早起那么早要赶着投胎么?打扰了大爷我的好梦,你们担待的起么?”郑硕指着在座众人,毫不客气的上来就是一顿大骂。
只见在座众人一个个人面色憋的通红,是敢怒不敢言。
“妈的,爷我一看你们就不是好鸟,说说吧,都是干什么的,说不出来个所以然,今天,就和我回营房去探讨一下。”郑硕一语落罢,一脸鄙夷不耐,伸手由后向前轻轻一挥,就带着手下朝着大堂走去。
仇五和那闫老三见郑硕如此咄咄逼人c人多势众,不欲节外生枝的他们一时也不好翻脸,正犹豫着要如何回答之时
“官爷,我们可都是生意人呀,怎么会吃了熊心豹子胆,冒犯了您呢,还请您海涵!我们闫大哥刚才还说要孝敬你来的,您老人家就收下我们的一番心意吧,你说是不是啊闫大哥。”此时肖誉竟然把手搭在了闫老三的肩膀上,一副很熟的样子,整得闫老三是一脸的懵逼。
“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假药?”这闫老三也算是老江湖了,思索片刻,便知道被眼前的小子莫名其妙的拉上了贼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是,差爷,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说罢,只见其缓缓起身,极为肉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打大陆通用的银票,塞像郑硕。
“嗯,不错,我一看你们就是正经商人,坐吧,没你们的事了。”郑硕极为娴熟的接过银两,面部喜意一闪即逝,随后把头转向了仇五一群人,面部瞬时间便板了起来。其用意自是不言而喻。
见盏茶功夫过后,那仇五仍不上道儿,肖誉心下一喜,张嘴就道:“官爷,昨天晚上我夜不能寐,出来解手之时,这半路之上,可是听到了些不该听的东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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