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矿也死了不少人哩,谁也看不透是福还是祸。”
陈立明点点头:“北郊那地方,埋了多少人,真数不清啊对了,上几年我还接了个鬼哭街的活,那叫一个刺激。”
“啥活还带刺激滴?”陈立军好奇的问:“哥,你讲讲。”
陈立明一拍腿说:“那个老板,他娘的养鬼啊!”
陈立军不明白:“养鬼?”
“那可不,”陈立明抓一把花生米,“完了工还想用鬼吓唬我们,好不给工钱让我逮住揍了一顿,你猜怎么着?”
陈立明嚼着花生米,陈立军不说话。
陈立明接着说:“我把那鬼都揍哭了,哈哈。”
陈立军:“那他给工钱了吗?”
陈立明:“他敢不给,一分不少!”
陈立军放下酒杯:“哥,我最近手头有些紧,你能不能”
“哎呀,弟弟,我也没钱啊,”陈立军一摊手:“正是因为我出手揍伤了那鬼,赔了不少钱,现在还欠着工人帐哩。”
“唉,”陈立军摇头叹气,“来,喝酒喝酒。”
陈立明拿起酒杯纳闷的说:“我说小军,你的买卖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还向我借钱?”
“好什么啊,烂厂子天天赔钱,都是鬼哭街那个高世仁闹的。”陈立军拉着苦瓜脸说。
陈立明放下酒杯:“高世仁?你干了这么些年了,还争不过他?”
“生意上的事就这样,你红火我就黄,你黄我就红火。”陈立军说完又闷了一口酒。
沉默了一会儿,陈立明想起了在鬼哭街丢人的事,动起了坏心眼:“要不,给他来一手?”
陈立军看着他哥,没明白啥意思:“来一手,怎么来?”
“他那厂子在北郊,那里人烟稀少,咱找个人放把火烧了他娘的,”陈立明带着坏笑:“只要这火烧起来,嘿嘿,他就玩完!”
陈立军满脸愁容:“这能行吗?别出人命,那可吃不了兜着走。”
“只烧他厂房,死不了人,只要他停业,你就东山再起了,”陈立明举起酒杯。
陈立军又闷了一口白酒,愣愣的看着他哥陈立明,夹一粒花生豆放嘴里,若有所思。
陈立明:“怎么样?我认识几个道上的人,绝对帮你办的妥妥的。”
陈立军:“那得花多少钱?”
陈立明:“嗨,花什么钱,这事包在哥哥身上了,做哥哥的帮你搞定。”
陈立军端起酒杯:“来来,干,干了!”
俩个人一直喝到后半夜。
第二天。
陈立明酒醒后,他托人请了一个道上的朋友,牛小孟。
听这人的名字也知道,又牛又猛不是善茬。
等到深更半夜,牛小孟骑着摩托车,来到鬼哭街,车停在墓园里野树底下。
北郊墓园,除了门口看上去还算顺眼,往里走,简直就是乱坟乱岗,无人管理野草横生。
不过牛小孟还算熟悉这里,因为他的爷爷就葬在此地。
月高风黑,四下无人,牛小孟看准方向,提着一塑料桶汽油,蹑手蹑脚的来到墙根前,把绳子一头扔上墙头,另一头系在塑料桶上。
摸摸兜里的打火机,一哈腰纵身爬上墙头。
墙头那边正是高世仁的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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