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命运与性格有关,我不理解,曾向人请教,明白人的解释是这样:意思是说性格软弱,不争不抢,逆来顺受,这样的人命运不好,做事成功率低。我也就这样接受了明白人的解释。然而,当我得知了大姐这段经历,并力所能及的做了一些相采访,得到了我所能得到的信息,我开始怀疑这个解释了,甚而至于开始怀疑这句被视为真理的话了。
大姐性格外向而且强势,无论什么事,先从心理上就想做好它,就要比别人强。其次从能力上也会比周围人突出,而从家教上看又比较传统。这样的人按常理去推演,怎么设想都不会与她实际经历的这两件事有关,然而,这两件事却偏偏落在她的头上。按大姐的性格,是要抗争的,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抗争,因为压向她的是一巨大而无型的力,根本找不到力源,抗争不知道该向哪个方向,叫劲不知道冲哪使劲。
大姐遇到难事了,当她的生命进展到那个当时的时候,她已经第二次感觉到自己能力的渺小。大姐是个干脆的人,她想清楚这件事自己无能为力之后,就不再纠结自己,而是放下,任人们议论,任事态发展,自己就当与已无关。反正已经是第二次了,自己的名声已经没什么好保护的了,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吧。
其实事情就是这样,你在乎,把它当成事,它能左右你的心情感情和情绪,直至让你绝望,走向自杀。你不在乎,那它就不算事,甚至不是事,你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你的生命该有的光明还照样有。当大姐选择了不在乎之后,她的世界依然如故,并没有万把尖刀刺来。
与大姐不同,他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他觉得自己是男人,无所谓什么名声不名声,又觉得这是自己惹出来的事,理应自己出来平息。何况他与大姐同界,知道大姐曾经在这方面被人陷害过,理解大姐的心情,就更想替大姐分担。因此,他特别在乎大姐的反应。
他去了队长家,把那天晚上的真实情况讲给队长老婆听,并在队长老婆不肯去的情况下,硬是一口一个大嫂的求着,去了队部,看了他那天因睡在马车上而留下的三处痕迹:他自己扎的用来赶蚊子的草拂尘c用来当枕头的马鞍子,还有他闲着没事刻在车厢板上的大姐的名字。他村以为队长老婆看了这些会相信那晚他与大姐没睡在一起,可看完这些,心直口快的队长夫人竟然噗嗤一声大笑了起来,她指着那些他认为足以证明一切的证据说:“三天了,你有得是时间来做这些,谁信呀!”听了这话,他崩溃了,颓废地叹了口气。正在他已投降之时,队长老婆后面的话却让他转颓然为惊喜,队长老婆在看这些证据之时,发现拴在马棚里的三匹马一点异样的反应没有,特别是那匹栆红色的辕马,非常安静的在槽子里吃草料。这事让队长老婆不解,因为这匹辕马认生,村里人接近他安安静静的,特别熟的人还用头去蹭你。而这些知青不行,只要知青中的任何一个,靠近辕马,距离小于三米,辕马就会惊恐地叫,甚至尥蹶子。而今天,这个愣头青的小伙子,为了证明自己,面红耳赤地解释过程中,已经不知不觉的站到了辕马的身边,辕马不但没叫没尥蹶子,相反,倒是用鼻子嗅了嗅他的后背,还打了一个响鼻。队长老婆很熟悉这辕马,它的脾气属性她都知道。辕马的那声响鼻让队长老婆明白了一切,他那晚确实是睡在马车上。因为辕马已经把他认做最亲近的人,只有辕马认做最亲近的人,才会嗅过之后打一声响鼻。所以队长老婆听到辕马打响鼻后突然哈哈一笑,用手指着他说:“你可真是个废物,这么好的机会,我和队长都支持你,全村人也都盼着你们好,可你却在这上面睡一宿,真是扶不起的阿斗,你就不怕着凉以后生不了孩子!”队长老婆这番话给他造矒了,云山雾罩的,他根本就不知道队长老婆在说什么。队长老婆也没理他,就简直的走出了队部大院,隔着大墙还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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