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再小心,凡事多听你张姨的,不要惹你张姨生气就好,我们很快回来。”
桃水乡说完便转身拉着同样站在一旁梨花带雨的卫晴雪向着南方走去,只是谁也没有见到,桃水乡的脸上已是泪珠滚动。桃水乡步伐很快,好像是怕走的慢一点就会舍得走一样,很快便消失在了视线当中。
在桃水乡走后,桃江南突然嚎啕大哭喊道:“父亲,娘亲,能不能不要走,能不能不要走,江南很乖的!”桃江南哭了很久,也喊了很久,只是可惜,早已走远的桃水乡是不可能听见如此话语了。
不知何时,一位四十有余的妇人走了过来,身形本就不高,再加上有些肥胖的因素就显得要更低一些,样子也说不出沉鱼落雁,只能说普普通通还略微有些彪悍,这样一位怎么看也不像是江南女子的江南女子,脸上惋惜之色尽显,蹲下抱住已经无力坐在瘫在地上的桃江南轻声说道:“十月胎恩重,三生报答轻。都说父母疼爱子女,可是又有那个子女不心疼父母呢,走吧,和张姨回家。”
已经无力的桃江南被自称张姨的江南妇人吃力的抱了起来,身后三个稚童虽不名事,但也知父母远行,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张姨见状,只好放下一只手,拉住较大的一名稚童走了起来,身后另外小童便也跟在身后,张姨边走边哼道:“天外天,南山南,多少儿郎埋白骨,多少豪侠未闻名。刀中鞘,鞘中刀,江湖儿郎江湖笑,可曾瞧见笑中哭。俱往矣,悲往昔,征战沙场刀剑笑,马鸣刀吟未听昔,不曾见过人归兮”
太乙山上小道士左右今日练剑恍惚之多堪比往日之最,左右不知为何无论自己如何提起心神也总会想到昨天夜里那记不清的梦,不知梦为何,总有粉裙现,小道士当下很苦恼。
老道士张饵坐在一旁,老神在在的看着小道士左右练剑,明知左右今日练剑不在状态,也不出言打破,反而笑容满面,就连喝酒也要比以前滋味多了些许。
曹兰芝有些忧郁的坐在刘秀床前,已经过了两天时间,可是床上的刘秀还是一如既往,面色苍白,毫无好转之色,曹兰芝当下很犹豫啊。
不大不小一声呻吟在这时响起,只见面色苍白的刘秀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有些无神的望向房顶。
不过,这一声呻吟打破了曹兰芝的忧郁,惊喜的望向目光呆滞的刘秀,心中很是开心,这仙山上的药果然是不同反响,如此之下,竟然都能让刘秀醒转过来,曹兰芝突然想抱起床上的刘秀痛快欢呼。有些人,有些事,大抵如此在时不已为然,离去之时才突然醒悟,原来对自己竟如此重要。曹兰芝与刘秀虽然相处时间不长,还经常嘲笑,但是刘秀却变成了曹兰芝身边这样的一个人,说重要不重要,说舍得却绝对舍不得。
刘秀缓过神来,哭笑着说道:“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我又不是死了,就算真死了你哭有什么用,不过说实话,没经历此事之前我真认为死就死了算了,十八年后我还是我,大男人不本该如此吗?可是死了一次之后,我却突然怕死了,你别说,这一杖下来还真他妈的疼,死了之后还真他妈的黑,周围全是黑漆漆一片啊,你说我还怎么舍得死。”
曹兰芝抹了抹脸上,怒骂道:“行啊,刘骗子,刚好过来就知道调侃曹大侠我了,你看我哪里哭了,身为大侠的我身边少了一个跟屁虫笑还来不及呢,怎的会哭。”话虽如此,可是此时的曹兰芝还真的是泪如雨下,边哭便说道:“他娘娘的,都说大丈夫不哭了,竟然还流出水来了,真是最近山上风沙太大了。”
刘秀见状笑了出来,本就苍白的脸上变得更加苍白,伤口因为身体动作也是疼痛不已,可是刘秀就是想笑,想开怀大笑,如此山上,如此山人,怎的就会被自己给遇到了,得伯乐不如得知己啊!何况自己还不需要伯乐。
小道士左右不知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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