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趾镇最近正是热闹的时候,节庆集会总是让人兴致高昂,人们穿梭在不同的摊贩之间,挑选满意的商品。这镇里的八卦谈资一向不缺,这几日传的便是近邻涯安村的怪事。
“你们听说了吗?涯安村最近发生了怪事。”“你又听到什么八卦了?”“好像是有户人家儿子丢了,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他老婆又被自家的菜刀砍伤,重点是没人看见是谁砍伤的。”“这么邪门?是不是真的?”“这我有啥好骗你的,衙门的人都去过了,最后无功而返。”酒馆里的人正说的高兴,一个小厮模样打扮的人转身走了出去,出了酒馆往同兴街走,不一会儿便进了一座房子,正是李府。那李思白和傅惠听闻涯安村也发生了类似的事件,不禁俱是一惊。“那涯安村可是你那贴身丫鬟玉芝的老家?”傅惠记得清楚问乔氏道,这乔氏正是李河的妻子。“是的,婆婆。这几日玉芝正告假,大约便是在涯安村了。”傅惠皱了皱眉头:“她回去也有大半个月了,怎么还没回来吗?”“本来半月前就要回来了,可是后来她托人又来告假,说是村里对门发生的事儿,人给吓出了好歹,媳妇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事儿。”傅惠点头:“如此,将玉芝叫回来吧,若是一样的情况,也许能有些帮助。”乔氏连忙应是。
玉芝回来时赶上李家的孙子生辰,可惜今年却是没有大办,只一家人吃了饭便早早打发了。那里将孩子哄睡,乔氏便将玉芝招了进屋:“果真是王妇人家?”玉芝不敢抬头,只跪着:“是的,王妇人家就在奴婢家对门,她儿子失踪奴婢没看到,不过她儿媳妇被砍伤奴婢是第一个发现的。”她小心地抬头瞄了一眼乔氏,果然见她脸色怪异。想到后山的女子,于是硬着头皮道:“也不知王妇人家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奴婢瞅着竟是猫捉老鼠般这样戏弄恐吓。”乔氏眼睛一瞪:“你又如何知道这是人为?”“奴婢只是觉得,若真是鬼神,又何必用到刀具?”当然这话绝计不会是玉芝所能想到,乔氏听后更是惶恐,若不是鬼神,便只能是那人了,想到此不禁一阵害怕。“一会儿太爷夫人喊你问话,你可要知道何事还讲何事不该讲?”玉芝叩首:“奴婢明白,本来奴婢知道的也不多。”
这厢莫氏得了后山女子的安抚,回了家后也不再慌慌张张,只一心操持家务,照顾老小。王妇人还是一副痴傻的模样,莫氏却将她安排在了自己的房间:“婆婆,媳妇找了高人指点,先生说我家煞气太重,风水不好,尤其是我这房间,更是凶煞异常,因此需要一个八字重的人压一压,先生给您算过了,您八字极重,是天生贵人相,让您住在这里刚好压制邪气。”莫氏自顾自地说着,也不管王妇人是不是听得懂,说完她便抱上小宝出去了。是夜,村里突然狗叫四起,带着凶狠的声音惊醒了整个村子的人,不知道是谁喊了:“出事了!”大家第一反应都是跑向王妇人家,果然见到王妇人家屋门大开,里面静悄悄的,甚至连光亮都没有。大家不敢进门,还是有胆子大的男人走了进去,在莫氏的房间里找到了昏睡过去的王妇人,莫氏和小宝却不知所踪。在王妇人的房里却看到了失踪许久的王小康。众人将王小康叫醒,那王小康竟是一点伤都没受,直到第二日,众人还在唏嘘,这接二连三的发生怪事,先是王小康失踪,再是莫氏受伤,好容易王小康回来了,这莫氏和小宝又失踪了,一时间整个村里的鬼神之说更是甚嚣尘上。而此时后山之中,莫氏和儿子正躲在此地。“先生,这样真的有用吗?”女子依然是帷帽遮面,语气里却是说不出的放松:“你所指有用又是指什么?只要你说的那个秘密是真,那么就一定有用。那人既是要假借鬼神之手,那便坐实了鬼神之说。想必玉芝的信已经到了乔氏手里了。”
百趾镇这几日里都在流传一个说法,那涯安村的怪事如今又添了一项,便是王妇人家的儿子回来了,可是儿媳和孙子却失踪了。大家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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