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务繁忙不常回家乡湖东县,我买点当地的野生黄鳝,给钱文表弟带回去杀杀,全家人吃吃,挺补身体的。”
钱文说:“表哥五六,这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我回湖东县太匆忙,也没买些东西给你。”我站起来,看塑料桶中,有半桶黄鳝,在钻来钻去,弄得水哗哗声响,约七,八斤重,大拇指粗黄鳝。
钱文也看了桶中的黄鳝,笑云满面。
老小在厨房里,拿碗,筷,酒杯上大桌,先给大家加满酒,坐下,也给自己倒满满的一杯白酒,大家酒过三巡,钱文突然对我父母亲说:“大姨夫,大姨,不隐瞒二老讲,我当局长也有二十多年了,你小儿子五六,他最有出息,有主见,你两位老人家,有什么大小事,只要跟你们小儿子五六商量就行,五六这一房,撑你张家大门面。”
我懵住了:“钱文这讲什么话?!这不是挑我们兄弟之间矛盾吗?刚刚说老小五六坏话,现在见老小拎黄鳝给他,风向急转,捧老小五六打击我是不是?看来钱文这当干部的,真有两下子!”
我忍住暴发的脾气,毕竟钱文表弟不常回湖东县,是远方的客人,又在我父母家中。
半个月后,钱文打电话给我说:“大母舅,已打好两床新棉被,我现在工作繁忙,你去给我拿来,给我垫付钱给大母舅,坐客车送到芜湖来。”我遵照钱文表弟的吩咐,我当天上午就到外婆家,拿两床棉被。
大舅母说:“一床棉被12斤半棉花,1斤棉花16元钱,打棉被工钱是60元,正好一床棉被做成功260元钱,两床520元人民币。”大母舅站在一边,也没说什么?我给钱文垫付520元钱给舅母,背两床新棉被离开外婆家,在官桥镇,乘长途客车,到芜湖市。
钱文夫妻俩,热情地迎接我,当我说出:“大母舅收了两床棉被钱。”时,表弟钱文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钱文打开两床新棉被,放在他家大床上,比两床棉被大小,果然一床棉被大,一床棉被小,钱文自言自语说:“把用过的棉被,卖给我,这也是母舅干的事?!。”
我说:“表弟,两床棉被都是崭新的,只不过不一样长宽吧。”钱文没有吱声,满脸黑云翻滚。
第二天,我回湖东县时,就听母亲对我说:“小姨昨天下午,到外婆家质问大母舅:‘为什么卖旧棉被,糊弄我儿子。’”
我闻听此言,半天说不出话来:“钱文母亲,是我小姨,怎么能质问大母舅呢?”只有我心中明白:“大母舅,不应该收钱文两床被的钱,说好送一床新棉被,没有送,收了钱的。”
2012年12月30曰,外婆走了,安葬那天,钱文没来,外婆墓碑上,外婆孙子们名字全刻在石碑上,唯独没有刻小姨儿子钱文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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