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瓜不甜,我看这部队小子,对你也没多深感情,要不然,谈恋爱三,四年了,怎么说断就断了呢?别伤心从头再来嘛。”
表妹桃香下意识地说:“为什么爱我的人又半途放弃呢?为什么爱情回不到从前呢?为什么我们的爱情被微风吹去,散落在天涯呢?”桃香很伤心,流泪离开我门市部。
有半个月时间,我和妻子三妹也没见到桃香人影,我早忘了桃香谈恋爱这件事,有一天,桃香母亲愁眉苦脸,来到我门市部,对我和妻子三妹说:“你俩凑兴桃香和那姓谢的谈恋爱,他(她)俩昨天,在婚姻登记机关,领了结婚证了。”我人惊讶不能自己,说:“也没有这么快吧?我真的不知他俩领了结婚证,莫埋怨我。”桃香母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离开我门市部。
这天晚上,六点多钟,我跟妻子三妹正在店里忙,桃香哥哥和弟弟进了我门市部,两位表弟对我和妻子说:“二哥二嫂,赶快带我兄弟俩,到你那姓谢同学家中去,我们要阻止不懂事的桃香跟姓谢的结婚。
部队连长不嫁,偏偏跟姓谢的有什么前途?!有什么好日子过?!真是作贱自己!。”我带两位表弟,到谢炳良家。
进谢家大门里,见桃香正在谢家堂厅吃晚饭,谢家人全放下碗筷,站了起来,热情地迎接我们三人,谢炳良和他的家人很客气,又是搬椅子坐,又是给大家泡茶喝,两位表弟叫谢炳良进房间,单烛谈话,我们三人进了谢家大房间,留下桃香在堂厅,陪谢炳良家人。
我们一帮三人,在谢炳良房间坐好,谢炳良一人,坐在房间沙发上,大表弟开门见山地说:“姓谢的,你俩不能在一起谈情说爱,她跟部队那男的,谈恋爱四年了,怎么人没长良心呢?!说分手就分手呢?!说甩掉人家,就甩掉人家呢?!”谢炳良对我们三人说:“两位哥哥,你说的都对,但是,谈恋爱期间的男女,都是双方自由选择,情投意合的,情不自禁的,就能走到一起,两人话不投机,无话可讲,就逃不了分手,这也不足为奇呀,我和桃香都动了爱情走到一起,这就是天赐的缘份,我们又没有伤害别人,为什么不可以在一快呢?!”
小表弟说:“你了解桃香吗?你知道桃香的过去吗?这些都不知,怎么能在一起呢?!”谢炳良说:“过去的桃香好和歹,不是我能管的事,只要从现在开始,桃香对我好,不犯错误,爱我爱小家庭就行了,我和桃香已领结婚证了,现在虽然没有举行结婚婚礼,但我们已是合法夫妻了。”说完,谢炳良站了起来,从床边柜子抽屉中,拿出两本鲜红的结婚证,放在沙发条几上给大家看。
大表弟说:“你知道吗?姓谢的,你这是破坏军婚!桃香已跟部队那小伙子同居四整年了,为他打了两次胎,做了两次人流。”此语一出,整个房间静悄悄的,只见谢炳良一下懵住了,坐在沙发上,身体像模特动都不动,瞬间脸色由鲜亮变喑黑色,双眼眼光呆滞,嘴中自言自语地说:“怎么会是这样的呢?怎么会是这样的呢?我娶的不是大姑娘?。”
一个月后,1987年6月的一天,谢炳良和桃香在湖东县迎宾馆举行了婚礼,办二十多桌喜酒,桃香娘家人,没有一位参加他俩的婚礼。
时间到了1988年5月份,谢炳良和桃香爱情结晶,女儿岀生了,1988年11月份的一天,谢炳良,突然找桃香曰夜吵嘴打架说:“妻子不是真大姑,一定要找位纯洁的少女做老婆。”那年农历腊月,谢炳良和桃香进当地法院,法官判他俩离婚了。
从此以后,谢炳良不上班,整天在街上溜达,逢人就求人家说:“给我介绍个大姑娘,如果介绍成功了,我给海外亿万资产的公司,分给你一半。”要么,谢炳良在街上尾随追遂小姑娘。
谢炳良已变成了花疯子,他家里人,配合他单位领导,送他到神精病医院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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