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毛笔写在黄纸,红纸上的灵符,和宴七,七曰期等。
深夜2点多钟,老母亲睡不觉,找我讲话,84岁老母亲一边咳嗽,一边讲父亲在世时,对她的好。
母亲对我讲,她16岁那年,经媒人介绍,跟我父亲结婚,相伴七十一个春夏秋冬,第一眼见到我父亲,她就看上了,一见钟情。
母亲说她当姑娘的时候,眼光很挑剔,父亲年青的时候长得很帅,如果父亲长得丑,她是不会嫁给我父亲的。
母亲讲起我父亲,越讲越有精神,说我父亲,虽然没有跨进学堂大门,人很精明,自学文化课,也能看书读报纸,能写大会讲稿等,二十一岁那年,你父亲就干城关镇,共青团支部书记。
1953年,枞阳县叫湖东县,这年,父亲曾参加人大代表会议,大约是1956年,父亲曾获得安徽省高官黄岩,颁发的劳动积极分子奖状。
母亲从深夜2点多钟,讲到3点40分,这时母亲对我说:“儿子,这房间电灯光雪亮,刺我眼睛,我睡不觉,你给电灯关掉。”
我爬起床,随手给房间房门闩插上,随后又给电灯开关关闭,又爬进小床被窝中。
躺进被窝有五分多钟,不算太暗的房间中,隐隐约约,冒出一个人影朝我扑来。
我心中明白,这是阴魂压着我身体,我好害怕,我大声呼喊,喊不出声音,我拚命地用双脚蹬,用双手划,终不得动弹。
阴魂压着我,约有十分钟时间消失了,顿时,我手脚都能活动,我摸出床边手机,看看时间,此时是凌晨,四点零十分钟。
我没有叫老母亲,担心告诉她,阴魂压我身的事,她老人家会害怕。
那夜是父亲头七夜,难道压我身的阴魂,是我父亲灵魂?如果是父亲灵魂压我,他老人家在天之灵,找我有什么事呢?我想来想,深夜我不能入寐,我仔细凝思:
父亲没有任何牵挂的事,他五位儿女,都已成家立业,现如今,儿女都成了“爹爹,奶奶”了,唯一让离世的老父亲,牵肠挂肚的人,是他的老伴一我的母亲陈秀英。
我心中有数了,是父亲仙魂,找我这二儿子有事,是要我关心母亲身体健康问题。
又是否是父亲仙灵,回家巡视呢?是否是在首七回杀,又称回煞,回魂呢?父亲灵魂压我,是否是长久地摸我呢?我不得而知。
我是凡夫俗子,不知道这世界上,是否真有阴曹地府?是否有阎王?是否活人去逝后,有魂灵呢?
小的时候,一听到大人讲妖魔鬼怪的故事,吓得我汗毛直竖,身上皮肤起鸡皮瘩瘩,常吓得胆都破裂,认为大人思想很迷信,现在父亲离世了,倒希望这世界上,人死后真的有天堂,真的有魂魄。
如果有仙界,那么,父亲仙逝在天有灵,生命在阳间不能延续,有阴间可以生存。
我们做儿女的不能见到,在天堂里的父亲,可父亲能在天之灵,可以随时随地地关注我们这些儿女,和他的孙子,孙女,重孙,重重孙们。
我在床上,想着父亲勤劳节俭一生,2017年元月18曰,头天晚上,母亲叫我睡在一楼另一房间,怕父亲不行,有我这儿子在身边,好送父亲的终。
18日上午六点钟不到,我穿好衣服起床,到父母亲房中,老父亲睡在床上,对我说:“儿子,尿不湿脏了,我睡在床上难受,你给我换张干净的。”
父亲站在地上,我给颤抖的父亲脏尿不湿抽掉,裤衩脱下,我扶着他老人家,母亲给他下身擦洗。
我给父亲穿上干净的裤衩,正安清洁的尿不湿时,父亲下身“砰”的一声响,大便炸我一手,地上一小片。
我见大便黑色,知道父亲内脏,已严重出血,父亲生命,就在这两天,真的要走到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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