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太阳呗。”
看着梅小亮的来电,我不由的看了老妈一眼,拿着手机回了房间。
“接个电话还这么神秘!”老妈嘀咕道,显然是不想我背着她。老妈迫切的想知道我和梅小亮进行到哪一步了,如果当着她的面接这个电话,就算我一言不发,她也能从我的神色间窥出端倪。
一个梅小亮就够我受的了,可不能再腹背受敌。
“吃饭了没有?”梅小亮问。
我说吃过了。
“还说这两天带你去练车,可每天都有事儿。”
我说不用了,你忙你的吧。停了一下,又说谢谢。
“生气了?”梅小亮听出我语气不对问道。
“怎么会。”我依旧淡淡的说道
梅小亮那头沉默了。
我懊恼的咬住了嘴唇。这样半死不活的算什么?能不能来个快刀斩乱麻!可我就是说不出口,我不忍心让人失望,更何况是真心待我没有一点保留的梅小亮。
梅小亮说了声那你休息吧,就挂了电话。
手机屏幕的亮光慢慢的熄灭,我才发现屋里已经是漆黑一片,老妈那屋的小电视里有个苍凉的女声在唱,你说是我们相见恨晚我说为爱你不够勇敢
在爱与不爱间来回千万遍
哪怕已伤痕累累
我也不管
说得对,我也不管了。
连着两场降温,气温噌的就降到了零度以下。看着路上那些骑车的步行的一个个冻得缩着脖子,更觉得我的小qq美不胜收是妙不可言。
只是天一冷,院里的卫生间就用不成了,洗澡和上厕所又成了大麻烦。洗澡还好,有公共浴室,我和老妈每周去浴室一大洗,平时在家每天小洗,个人卫生尚能保证。但上厕所就始终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难题。
我还好,可以在单位打扫干净肠肚再回来,老妈一天的足不出户,为了上厕所的问题伤透了脑筋。没见过的人根本想象不到为了上厕所这件小事,老妈做过哪些尝试。也曾试着去过一次公厕,回来后呕吐不止,一整天都吃不下饭。
我们这一片方圆好几里,只有一个公厕,人多,清理的又不勤,里面脏的根本下不去脚。再加上门口就是一个垃圾堆,没有排污设施,污水和垃圾都往这里倒,夏天污水横流,苍蝇遍地,离得老远就能闻见那股扑鼻的恶臭。冬天污水流到哪里,冰就结到哪里,里面裹挟着垃圾污物,明晃晃的,像是在为我们这个污糟的环境做代言。
“就这,紧挨厕所那家喝的还是院里压水井里的水,”老妈恶心的说道,“那水估计早被污染了。”
我家也是沾了前面就是一家单位的厕所的光,虽然气味难闻,但老妈可以因此而偷偷的接了一条排水管道,使家里院里的污水雨水有个去处,又把一间小南房改成了卫生间,这样,在天好的时候就不用再为洗澡上厕所为难。
有一句话叫能留下来的都是最好的,套用在我们这里就是,留下来的都是最穷的。大部分房子都是十几年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没办法,住在这里的自称都是属鸡的,吃一爪子刨一爪子,根本没有余力顾及其他。
“要不我们就买房吧?”我对老妈说道。
老妈今天气儿又不顺,嘴里嘟嘟囔囔的骂了一早上了,骂完了往钱眼儿里钻的黑心开发商,又骂当官不为民做主的领导,声音随着她里出外进,门摔得啪啪作响。
“我就不买!我倒要看看是我的命硬,还是这个破地方的风水硬!”老妈一仰头道,好像在说给院子里的什么人听,“一天的关爱弱势群体,关爱到哪去了?还有比这里更弱势的人吗?一天的去这儿去那儿的视察,怎么不来这里视察视察?啊?看看我们这过的是什么日子,有吃处没拉处,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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