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丝,醋辣白菜转到我面前来,才夹两筷子。
晚上樊荣和李军去了亲戚家了。我早早的洗了澡,准备睡觉。梅小亮发来信息,让穿好衣服下楼,他们在下面。
我不知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下楼。一出电梯,就看见梅小亮和老罗夫妇竖着肩膀,在酒店门口等着。没等我张嘴,几个人一起嘘的一声,让我噤声。
“这是要去哪儿踩点儿啊?”我兴冲冲的跑过去问。
梅小亮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说我可是只管把风,溜门儿撬锁的我也干不了,手抖。被梅小亮照头敲了一记。
上了出租车,梅小亮才说是要去夜访小龙虾,我一听,口水就出来了。好在还有一丝丝的集体观念,问那其他人呢。梅小亮说,就我们四个人悄悄的出去偷吃一顿。
“悄悄的出去,打枪的不要!”坐在前座的老罗转过身来说道。我和于晓琴笑的浑身乱颤。
十几个人朝夕相处,感觉就像是一群参加夏令营的孩子,抛开了束缚,撒着欢儿的玩闹。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都不累,就更别说玩了。
女人们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男人们也一个个风度翩翩。
我走在最后,顾不得赏景,忙着看那一道道视线若有似无的发射出来,找寻,追逐,碰撞,纠缠,觉得比风景生动有趣多了。
以华永利和梅小亮为首的显然是这个团队的核心,米峰云和郑燕儿雄赳赳气昂昂的陪伴在身侧。女人们都想往那一堆挤,挤不进去的,又不甘心和我这等群众沦为一体,只好做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来,特立独行,东瞅瞅西看看。
胡海树这位已婚男士孩子爹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王猫身上,并且很快就从眼神试探发展到肢体接触,不时的凑过去和王猫耳语着什么,王猫则一边笑一边推打着胡海树。
还有吕强的新婚妻子刘三丽,一双眼睛就像追踪器,死死地盯在她老公身上,看见吕强和那个女的走得近一些,就过去一膀子把吕强撞开。
走在前面的梅小亮不也时的回过头来,我躲在人群里不让他看见。
行程排得满满的。华永利不时的向当地人打听哪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第二天就直奔那里去。
经过这次出行,我才对华永利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知道外界盛传的他的张扬和高调,抛开出手豪阔的部分,其余的大多是以讹传讹。虽然一队人都以他的马首是瞻,他本人却很少有高谈阔论的时候,多数都是在听别人说。偶尔说一句声调也不高,离得远一点都听不到。不过,他也根本用不着高声,自有人把他的话像圣旨一样传下来。
“李绘你发现没有,胡海树看王猫那眼神?色迷迷的,直往王猫的胸前瞄。”吃过晚饭回到房间后,樊荣和我说道。
“他不是结婚了吗?”我说。
“结婚管什么用啊!你没听人说吗,钱就是男人的色胆,钱有多少,胆儿就有多大。”樊荣道。
“这个胡海树很有钱吗?”我问。
“多有钱我倒不清楚,不过花起钱来那是真的狠,这几个人谁也比不了。”樊荣道。
“别人都领着媳妇儿出来玩儿,他媳妇儿呢,怎么没来?”我又问。
“哼!他肯领着他媳妇儿,那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樊荣呲笑道,“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一共没见过他媳妇几面。”
“那是为什么呢?”
“你还看不出胡海树那人吗?眼睛贼溜溜的,生怕误过什么热闹,哪会让老婆跟着碍眼?再说了,他那老婆也就是个摆设,娶回来替他伺候一家老小的。胡海树一天的吹嘘他一年在家都住不了一个月。”别看樊荣说话细言慢语的,却也心直口快。
“那他媳妇没意见吗?”我觉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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