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经验的说道。几个人还是在谈论梅小亮的胖瘦。
“这孩子原来是找不到对象给愁得。”吕强笑道。
“小亮会找不着对象?”老妈那样子好像她比吕强还了解梅小亮,“那是小亮不找,看不上。要不就凭小亮这人品想找个什么样的没有啊?”老妈特意说‘人品',以示她看中的不是梅小亮的外表。
“阿姨,我是真的找不着!要是您跟前有合适的女孩儿,就给我介绍一个吧?”梅小亮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说道。
“那还用介绍吗?这不是放着现成的吗!”吕强马上起哄道。
“就是!要不趁着双方亲友都在,我们今天就把这事儿定下来吧?”李军也笑道。
梅小亮看看我,光笑不说话。
“你要没胆量,张猛可就不和你客气了啊!”吕强对梅小亮说道。
“张猛估计早就有此心了。”
同样是单身,可却没有人拿华永利开玩笑。我用余光瞥见华永利出去接了个电话,又回到桌前坐下,接过三姐递来的茶,慢慢的喝着,偶尔向我们看过来一眼。那样子,好像我们只是偶然相逢在这间客栈里,他远远地打量着我们这群无聊的人,目光是那么疏远,冷漠,与己无关。
梅小亮装出一副被激起来了的样子,撸了撸袖子,一拍桌子站起来,旋即又坐了回去。
吕强他们一阵哄笑。
我也跟着笑,一抬头看见老妈正看着我,就再也笑不下去了。
老妈一直在邻县待到工程结束才和我们一起回去。华永利说明年不用在此常住了,我们就把该拿的东西统统打包,几辆车后备箱都塞得满满的。装不下的,就都锁在了我那屋,我那屋明年四月份房租才到期呢。
我把钥匙交给三姐,让她没事的时候经常过来看看。终于要回家啦,我们都兴奋的有些迫不及待,只有三姐泪眼汪汪的跟在我们身后一步不离。“放心吧三姐,明年即使我们不来,也会有别人来的,你的工作还是和以前一样,你就放心吧。”我对三姐说道。
“我是舍不得你们!”三姐道,“你说这在一起都两年了,处的就和一家人一样,你们这乍猛一走了,我这心里”三姐说着又抹起了眼泪。
“三姐,你什么时候要来市里,就给我打电话。”我搂着三姐道。
“你也要经常来看三姐。”三姐像个孩子似的瘪着嘴道。
“好!”我点头道,“只要他们一有车过来,我就来看你。”
从邻县回来那一天,在打开家门的那一刻,我无法形容心里的那种沮丧。只是十几天没人,屋里却像刮过一场沙尘暴,整个被灰尘覆盖。惨淡的光线透过灰蒙蒙的玻璃窗照进来,就像一面照妖镜,让我一下看清了我原来一直生活在这么一个破败不堪的地方。
邻县租的房子虽然只是简单的装修,但也要比我们这个寒酸的家好上几十倍。
看得出,老妈的心情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但老妈什么也没说,放下东西就开始收拾,整整收拾了一天,家里才又恢复了原先的明净可爱。
“怪不得人家说人是房楦子呢,”老妈长吁一口气道,“这有人住和没人住就是不一样。”
而我却像倒时差一样,过了好几天才适应了家里没有卫生间这个现状。
一回到市里,我这个大内总管就彻底赋闲了。人们撒着欢儿的一哄而散,除了梅小亮和吕强偶尔来个电话,其余的人一律踪影全无。
这天和老妈上街,坐在出租车上,看见一片新建成的小区,淡粉色的墙,白色的窗,一间一间,一栋一栋,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时候盖起来的?以前怎么没注意这里还有这么一个小区?”老妈问出租车司机。
司机师傅笑,“那是你不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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