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锁定,那古长老亦是不动声色,将灵识放出。
本来此事只需原承天一人便可搞定,可此事若撇去了古长老,只怕大有不妥,这也是原承天的为人精细处。
要知道此事大会,前有大破十大魔神阵在前,后有慑伏驭兽三宗在后,原承天纵想低调内敛,也如锥在袋中,锋芒毕露了,而大殿之中,偏又有那么多的故旧,一时人人趋前,反倒连荆道冲的光芒也掩饰住了。
而越是如此,原承天就越要小心翼翼,那仙修中人,也如市井凡转一般,少不得有那嫉贤妒能之徒,否则只怕是遭人算计而不自知了。
荆道冲这声断喝之后,原承天的神识之中瞧得明明白白,那大殿左侧的偏殿中,果然有一人神色大变,竟是坐不稳蒲团,仰面便倒。
不等此人身形坐稳,就见人影晃动,此人面前已然多了两人,正是古长老与原承天了。二人一前一后,却是古长老胜了半步。
古长老哈哈大笑道:“承天之策,果然妙不可言,道冲以破魔真言加破魔神功破震散了此人的魔息,又怎能不露出狐狸尾巴出来。”
原承天道:“荆宗主之能,在下望尘莫及。”
二人说话之际,目光仍是紧紧的盯着那人,只见此人约有六旬上下,生就焦黄一张面皮,留着一捻短须。
不过此刻从这人身上,仍是探不出半点魔息来,看来是有法宝将这魔息掩饰住了。
只可惜此人刚才失态,对古长老与原承天明察秋毫,又怎能掩饰得过去。不过瞧清这人的面容后,古长老与原承天却又皱起眉头来。
原来此人竟是玄幽宗的随从修士,那玄幽宗固然不会包庇魔修,可本宗出了这样的败类,玄幽宗岂不是大没面子?
刚才因副使被逐之事,玄幽宗必然已是腹诽不已了,如今又出了此事,就怕袁高升焦臊了面皮,就此拂袖而去。
这老者被古长老与原承天围定,自知已是难逃,他嘿嘿笑道:“也算你等侥幸,竟躲掉了此劫,只可他年魔修大军一到,凡间仙修之士玉石俱梵,老夫不过先走半步罢了。”
古长老冷笑道:“你这人是什么心肠,难道你竟不是凡界之人!眼瞧你的亲朋故旧遭此涂毒,你竟能瞧得下去?”
老者声色不动,淡淡的道:“欲修大道,自该绝情断义,那仙修虽好,怎及得魔道高明。他日之天下,必是魔修之世界。嘿嘿。”
不等他说完此话,原承天忽的伸出手来,便是一道灵符向此人拍来,这人体内的真玄刚刚发出一声“嗤嗤”的响动来,被这灵符拍至,其声立止了。
古长老怎不明原承天之意,也亏得原承天心思敏捷,眼明手快,这才及时拍出一道“定玄符”,制住了此人的玄爆发作。
要知道魔修大修虽不能破界而出,可在诸大陆苦心经营多年,这世间的仙修之士沉沦魔道者不计其数,而在大会中发动玄爆一事,想来亦是筹划良久,从这老者身上,定能寻出其他仙修界的魔修来。又如何能让死学轻易去死。
不过原承天的定玄符毕竟只是止得住一时罢了,古长老叹了口气,抬起手来,那手中已是青云萦绕,就将这青云将那老者罩定了,老者纵有天大神通,也是动弹不得。
古长老道:“却是饶不得你。”就用一缕灵识探入老者的灵识中,这用的就是搜灵之术了。
这搜灵之术,最是残忍不过,那被搜者百般痛苦也就罢了,毕生记忆也因被对手的灵识侵入,而被扰得七零八落,纵能活得性命,也是形如白痴,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可想到那魔修的手段,只有比这搜灵术残忍十倍,古长老又怎能妄动慈悲之心。
片刻之后,古长老抬起手掌,那老者已是双目茫然,整个人就像是倒空了的口袋,软瘫于地。古长老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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