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妙策?”
玉莞道:“吕祖思来,若想遁行无碍事,唯有从这九渊中的灵禽身上想办法了。”
原承天拍手道:“此之谓英雄所见略同。”
玉莞笑道:“原道友灵慧无双,十余年就登羽成功,怎能不想到此节?只是那异禽若是太强,只怕难以收服,若是略弱,又不能十分大用,九渊之广,可谓无边无际,就算日行万里,又能济得什么事?而异禽虽好,只怕也游不遍九渊的。”
原承天道:“吕祖所想,果然比我更高一筹。”
玉莞道:“那只是因我们被困得久了,穷极无聊之下,也只好胡思乱想罢了。”
原承天道:“想来以吕祖之智,必有高明主意。”
玉莞道:“吕祖的想法,便是制成一件百禽衣,若有百禽之羽结而为衣,或可不需动用真玄,就可周游九渊了。”
原承天道:“此法大妙。”
玉莞道:“欲得百禽,需先制召禽旗。吕祖原有一根火凤之羽在手,就以此羽为基,经十年炼制,终于制成这面召禽旗。“
说到这里,玉莞便是一叹,原承天虽瞧不见她的神情,亦知她此刻定是百般无奈了。
玉莞又道:“吕祖制成此旗后,修为大耗,怕是要两三年方能恢复了。我为免他受打扰,就持了此旗,远远离了他来至此处,将此旗展开,果然引来灵禽不少。不想诛了数只异禽之后,那黑云就渐渐生出。”
原承天这才知道玉莞深陷黑云的缘故,便道:“这么说来,这黑云乃是异禽的一股怨气凝成了,只是黑云初时并不浓厚,又怎的挣扎不出?“
玉莞苦笑道:“要知道那时百禽已然招来,我若离了此处,岂不是白废工夫,何况那黑云初时并没显出异状来,也是可行可走的。我也不曾理会,这黑云若是稀薄微弱时,倒也不会怎样,可是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后,其性就突然改变了。“
原承天心中暗道:“这世间的祸事,又怎能忽然而至的,自是日积月累之故了,想我在凡界诛杀灵禽异兽,在魔界与魔众厮杀,当时也不觉得怎样,可因果早就种下。日后若有突然变故,又怎能推说不知。”
便道:“玉莞仙子,你此刻在黑云之中又是如何?既然已察知黑云大为不妥,怎能还要祭出召禽旗来?”
玉莞道:“在这黑云之中,所有法术皆是不可施展了,真玄消耗更是极快,于是我想来,吕祖需两三年后,方能出来寻我。而召禽旗既然祭出,也收不回来,此旗每隔一段时日,自我身上吸取了真玄,便会自主祭出,召那异禽过来。”
原承天道:“这就是了。”
在说话之间,他已用神识在玉莞四周探了良久,奇的是,这黑云既然能使玉莞的法术无法运行,按理说,也该对神识有所影响,为何自己的神识可以畅通无阻。
既然自己的神识不受黑云影响,岂不是动用一道传字诀,就可将玉莞救出了?
为何同样是这面前的黑云,对二人却有不同的效果?此事若不明悟,原承天亦是不敢轻易出手的。
猎风早就原承天发现玉莞时,就已悄然出塔,这也是她的好奇心性,此刻原承天心有所动,猎风也能觉察得到。她便对原承天道:“主人,你可知道解铃还需系铃人之说?而凡间亦有古话,说什么自家怨孽,只能自家解脱,他人是帮不得了。”
原承天大感兴趣,道:“竟有这种说法?”
猎风笑道:“主人在凡界毕竟呆的时间不长,又是一心向道的,怎理会这凡界俗话。”
原承天喃喃的道:“解铃还需系铃人,这话说的是极妙的,这便是说,此黑云是因玉莞妄杀异禽而起,也就只对她一人生出限制来,他人却是畅行无碍的。”
九渊诸禽本为召禽旗而来,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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