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务好好整顿一番,方是正理。”
吕祖笑道:“此议自是可行,我想那马长老既是代行宗主,那你心中自该有个合适的人选了。”
公子我不由也笑道:“晚辈思得一个人选,此人当初亦是年少轻狂灵慧无双之辈,遇事最肯争先,胸怀大志,绝非寻常人物,却因遭遇变故,近年来深自内敛,潜心修行,直若变了一个人”
公子我话只说了一半,关启乾就拍手笑道:“公子,你说的莫不是魏无暇?若说此人才智仙基,的确是后辈中不二人选,更难得的是,此人虽遇大挫,却并非一蹶不振,反倒锐意进取,愈挫愈奋,其心志极是难得。”
马唯真与郑效鲁也连连点头,郑效鲁道:“此子的确不俗。”
关启乾道:“若论此人子的声望修为,的确是稚嫩了些,不过若能稍加提携,日后成就不可限量。”
吕祖道:“此人我虽不曾听说,但既然连关老弟也是看好此人,想来是不会错了。”
他刚才一怒之下,差点错手将关启乾杀了,事后虽是心怀歉疚,可以他的地位,又怎好当面向属下弟子道歉的?现在称呼关启乾为老弟,俨然将其与自己并列,那就隐含道歉之意了,诸修心中皆是雪亮的。
关启乾慌忙跪倒在地,道:“属下虽离了天一宗,可毕竟是吕祖下属晚辈,老弟二字,万万不敢。”这也是他必须要谦逊的。
吕祖微微一笑,只当揭过此事不提,不过二人心中的这点纠葛,自然也就烟消云散了。
公子我道:“既然诸位皆认为魏无暇可堪大任,那我也大胆的说了,愚意以为,若能在宗主长老之下,别立副宗主之职,当是最妥当不过。那魏无暇便可从副宗主做起,任职期间,可向诸多前辈学习宗门事务,以观后效,可用则用,不可用则弃,此为两全其美之策。”
关启乾道:“此论关某附议。”
郑效鲁也道:“公子我此议,意思深远,可进可退,的确是当前局面下的妥善之法,卑职亦赞同此议。”
吕祖将手一拍,立起身来道:“那宗主事务,毕竟是你们说了算,既然你们都说可行,那自是可行,也罢,就依公子我的主张,先让那魏什么的从副宗主做起,若是干得好,马长老就让了这代宗主之职,干不好另当别论,也就是了。”
天一宗诸长老连同公子我齐声道:“谨遵吕祖法旨。”
吕祖忽将面色一肃,对马唯真道:“马代宗主,你既担当大任,不可轻忽,这宗门法规,务必要严厉整顿一番,我虽在幻域之中,也常常听到天一宗修士的恶迹,思来也觉脸红。本宗为天下领袖,自该事事争先,那御魔卫界,是为当前头等大事,本宗岂能落于人后,便是战至最后一人,也是仙修之士的本分,再遇大事,本宗若有观望不前之举,休怪本座无情。”
马唯真凛凛受命,惶恐不已,道:“属下自当将吕祖教训,牢记在心。”
吕祖这才将面色一缓,转向元寂禅师道:“本宗这些俗务,却劳禅师陪着费心半日,如今总算了结此事,元都大法师那里,速去走一遭吧。”
元寂禅师抚掌笑道:“这就走,这就走。”
吕祖又转向欧阳公与余公以及另两位修士道:“几位道友,那重建飞升殿一事,我已交托给原道友处,你等也不必费心了,且回府静候佳音,若是那原道友传讯,有需要相助之事,还请诸位莫要袖手,便是给我的面子了。”
四修不想竟有此变,心中虽有些不肯,可见吕祖与元寂禅师想来已是说定了,自家又怎有办法改变,何不顺水推舟,也省的操心?
于是纷纷揖手道:“自当效力。”
原承天心中感激不已,他知道吕祖既然开了口,这些人就算心有不甘,也不好当面违背了,而元寂禅师与吕祖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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