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城尚有千里,风宗逊又去的极快,且金仙的遁术一起,自己哪里能追得上,只恨自己与风宗逊缘浅罢了。
因此望着风宗逊去的方向,唯有嗟叹而已。
这时宁中玄向原承天三人立身的方向遥遥一望,揖手道:“九珑仙子,元大仙子以及这位道友,还盼暂停片刻,等在下处理完城中之事,再来与三位叙话。“
既然九珑与元雪蝶都露出了真身,二女又皆是面满天下,此修如何不识,只是不曾见过原承天罢了。
此刻城中仍是斗法甚急,但为首谋逆的两名金仙既去了,又如何能支撑得下去,宁中玄也不需动手,只需在城中现身,定可让一众谋逆之徒望风而逃了。[古穿今]公主·公主
却听宁中玄道:“杨氏弟子听真,今日莫刘李三族谋逆,我杨氏怎肯轻饶,城中谋逆之徒,绝不可放走一个。”
就站在空中监视,但有想逃出城去的,只需手中寒光一闪,便是人头滚滚而落。
这时城外亦是风云滚滚,原来是诸多忠诚于杨氏的辅族弟子闻讯赶到,双方在城中的实力很快就是颠倒过来。
本来莫刘李三氏趁杨氏不备,且又预谋已久,在城中实力大大超出杨氏守城的修士,不想两名金仙之士却被击退了,正所谓蛇无头不行,兵无主自乱。一众谋逆之徒被诛杀了小半后,余下之众毫无斗志,只好弃宝认罚。
等到城中斗法稍停,宁中玄见大局已定,将将身一纵,刹时来到原承天三修面前,就见那九珑双目微红,玉容中泪痕犹在,元雪蝶与原承天皆是低头叹息不止。
宁中玄略一沉吟,已知其故,微笑道:“此战若非三位援手,尤其是这位道友的玄武法像,着实出了大力,非则实是不可想像了。”就在那峰顶处坐了。三修亦是坐下相陪。
原承天叹道:“惭愧,实不相瞒,我等此次前来,本也存了一点私心,不想惊睹云顶城之变,此刻心中,着实是心乱如麻。”
那边九珑触动心事,更是泪如雨下。事已至此,以九珑的灵慧,又怎能瞧不出来,杨氏辅族之乱,若无绝大势力在其后撑腰,又怎敢如此?
且此次谋逆与自己的计划严丝合缝,可见自己的行动心思,早被高人瞧破,这两者结合起来寻思,除了苏氏之外,谁有如此大能?
那苏氏是为自己的出身之地,平日所见族人,哪一个不是一团和气,口中所言,无非是仁怀天道,却不想包藏祸心,竟至如斯,九珑心中之震惊,着实是无法形容了。
九珑来到宁中玄面前,盈盈一礼,双目清泪长流,口中道:“前辈在下,此次云顶城之变,晚辈难辞其疚,还请前辈将九珑囚于城中,以定其罪。”
原承天道:“珑儿,此事全因我要灭刀君魂灯而起,怎能怪得了你,便有天大的罪过,自该由我承担才是。”就在宁中玄面前半跪为谢。
宁中玄慌忙将二人扶起,道:“两位维持云顶城有功,便有天大的罪过,也可揭过不提了,何况此事着实怪不得你等,便是你等为刀君而来,那也是中了我杨氏老祖的计策罢了。”翻身吧,尤物女配
元雪蝶惊道:“前辈此话怎讲?”
宁中玄叹道:“事到如今,也瞒不得你们,就在一年前,那昊天传言便起,说是我杨氏要取代苏氏,我杨氏细查谣言根源,却见那桩桩件件,疑与苏氏有关。”
说到此处时,九珑已是娇躯微颤,满面通红了。
宁中玄又叹道:“说来也怪苏氏不得,我杨氏近年虽是不闻外事,却因后辈弟子苦修精进,遂有杨氏百仞之说,那是指我杨氏的太虚之士有百人之多,这样的实力,也难怪苏氏忌惮了。”
元雪蝶道:“此事我也常听府中弟子们提及,皆言以杨氏实力,百年之后,昊天仙修界必有惊天巨变,那苏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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