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摇,却觉得手中肉身越来越冷,那护法已是气绝了。
余护法道:“这二人可恶之极,宁肯死了,也不肯说出实情来。”
宁慕原悠悠的道:“这二人一死,岂不是就遂了你的心愿。”
余护法面色一变,怒道:“宁道友,此言何意?”
宁慕原道:“你明明被关押了,又怎会来到此处?又怎知这二修要谋害圣师,却又恰巧在行刺失利之后赶到。嘿嘿,就怕你与那二修是一伙的,那二修见你在场,又怎敢说出实情。”
余护法喝道:“宁道友,莫要血口喷人。”转首向原承天瞧去,神色中甚是无助,却见原承天低首不语,心中更是凄然,原来原承天亦是这般想。
他虽号称多智,可各今连原承天也开始怀疑自己,那怎有分辩的余地,叫道:“罢了,我先前向宗主建言,故意以言语相激,要赶走圣师,保住天灵宗根基,那分明是得罪了你等,如今无论我说出怎样的话来,你等又怎会相信,余某唯有一死以表清白。”
他自家法剑已被原承天所夺,便上前一步,去那死尸上取那短刀,原承天神情虽是犹豫,又怎肯再见一人死在当场,袍袖一拂,一股清风托住了余护法,哪容他去取短刀。
同时口中道:“余护法,你若再寻短见,那便是畏罪自尽。实不相瞒,我先前对你亦有所怀疑,只因那世人一旦对他人生出恶感,就极难消除,在下亦未能免俗,你既然堂堂正正,又何必担心真相难明,你若是信我,就莫要再生这糊涂念头。”
余护法听原承天说的坦白,不由双目流泪,叫道:“圣师。”
原承天道:“刚才慕言问的有理,想来你既有冤屈,定能说服我,你只管道来便是。便是去死,也该死个明白。”
余护法点头道:“不错,正是这句话,便是去死,也该死个明明白白。”
他顿了顿,缓缓道:“两护法虽将我领到关押之处,但那关押之处并不设守卫,只因我天灵宗法度森严,唯圈地为牢罢了,但有犯错弟子,谁敢私逃。因此余某亦不敢擅离,唯在那圈地处面壁自省罢了。”
宁慕原道:“既是如此,你又怎会来到这里?”
余护法道:“圈地为牢之处,恰被魔茧黑索缠住,半边山峰都塌了下来,余某亦是立身不得,只好离了那山峰,不想却被我窥见二位护法的勾当。”
宁慕原道:“怎样的勾当?这里可是说到关键处了,还望你说的明白,且二护法已死,那是死无对证了。若无证据,怕也是白饶。”
余护法神情淡然,缓缓道:“那两位护法在后山一处隐密所在默念口诀,那时前山正打得热闹,按理说我也难窥听到二修私语,但我与这二修平时交情不俗,对二修声音极是熟息,便是只言片语,也知道是他二修所言,这才心中留意起来。”
宁慕原冷笑道:“那二修念的口诀,想来你定是记不住了。”
余护法道:“余某虽是庸庸碌碌,实无所长,但也过耳不忘。但你等既对我疑心了,我若是一字不漏说将出来,你等自会怀疑,这口诀我是早就记熟了的,更证明我与二护法一伙,若是记不牢,自是又说我故意隐瞒了。“
宁思妙笑道:“余道友倒也多疑的很,你只管说出当时的实情来,以圣师灵慧,自有判断,难不成真的会冤枉了你?“
余护法叹了口气,就将所记得的口诀说将出来,那口诀甚是生涩古怪,修士固然有过耳不忘之能,却因余护法只听到后半部分,前部分的口诀一句不知。
原承天只听他说了几句,就道:“此为祷天之术,实为昊天所学。“
余护法道:“不错,在下也怀疑,这二修所念,乃是三相点祷天之法,意在与仙庭昊天传讯。以那二修福缘,想来与仙庭怎有瓜葛,那么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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