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教无类了。
诸修得了原承天的法旨,便个个留心,又颇为好奇,不知明日会有多少修士到来。
转眼到了第二日,忽听殿外脚步声响,不知有多少人来到殿外。荆若锋以灵识探去,不觉一惊,原来那殿外之众何止千数。
只是殿外修士虽多,却因知道原圣师就在殿中,谁敢贸然打扰,因此虽是千修齐聚,可等那脚步声一停,就是鸦雀无声。
荆道冲便道:“三非,若锋既是承天故旧,速速把诸修请进来。”
李三非和洪若锋连忙走出大殿,洪若锋执掌天灵宗多年,亦算是广见博闻了,可他放眼瞧去,却是暗暗吃惊,那千余修士,其境界虽是参差不齐,自灵修而至仙修皆具,但其中数名仙修之士,却非洪若锋所知。
那凡界之中,原来还有诸多大能自己竟是不知,身为天灵宗主可谓是失职了。亦可知原承天当初交游,又该是何等广阔。
李三非出门便是长长一揖,道:“诸位道友,想来皆是奉原圣师所招来至此处,原圣师因境界受损,如今正在静养,着实不必亲来迎迓,三非乃圣师弟子,此位是天灵宗洪宗主,我二人奉圣师法旨,来迎诸位前辈入殿。”
那李三非如今是声名在外,已隐隐有凡界第一大能之谓,殿外千修怎能不知?洪若锋身为天灵宗宗主,自然亦是声名远播。
诸修见到李三非执礼甚恭,也慌忙揖手见礼。只是因人数众多,若是一个问清名姓,那可不是要耽误一日?因此李三非便不遵俗礼,只管与洪若锋一道,将诸修请了进去。又找诸修中相熟的几位修士问了,才知道这群修士来历。
原来这千名修士,有大半是曾在罗华大陆之中,参加过千羽宴的。原承天圣师之名,其实亦是在这千羽宴升坛说法,引得天花乱坠,异香纷呈,这才被诸修所重,冠以圣师之名。
而千羽宴诸修中,亦有绝大多数是曾与原承天一道,参加过御魔之战者,与原承天可算是生死情谊。
另有一些修士,则是原承天故旧,如神秀宫诸修,杨氏诸修,李泌岚等。
诸修入得大殿,自然是屏声静气,不敢高声,好在那大殿极阔极广,就算被千人涌了进来,随处一散,也就瞧不出许多来。
千名修士本来见不着原承天,心中颇觉失望,可是瞧见那壁上柱上的心法符文,哪里还能记得原承天,就怕连父母妻儿也尽数抛在脑后了。
要知道原承天所创新法文守浅近,易修易学,因此只需瞧上一眼,那目光可就再也移不开了,稍加依法运玄,则是立陷清修境界之中,浑然忘我,不知红尘俗世了。
诸修知道这等机缘着实难得,个个皆在那里拚命抄录背诵,只恨这大殿中妙术众多,实不知该先学哪一处,便想一古脑全学了,又生不出第二个脑袋来。
正在诸修忙忙碌碌之时,从殿外忽的闯进一人,叫道:“来迟了,来迟了,该死,该死。“
李三非忙迎了上去,含笑道:“道友莫慌,既然来了此处,便不算迟,诸位道友若不能尽学此殿心法,原圣师绝不会收起的。“
那修士乃是一名羽修之士,见到李三非已是仙修境界,不由敛容施礼,道:“敢问前辈高姓大名,与原圣师有何渊源?“
李三非道:“在下是原圣师弟子李三非,不知道友名讳。“
那羽修之士面色一红,喃喃的道:“连弟子都是仙修境界了,不当人子,不当人子。“也不吐露姓名,就往人群里一钻。
哪知道诸修之中尽有认识他的,就有修士笑道:“这可不是龙舞天,小名三娃的那位?“
羞得那修士面红耳赤,连连摆手求饶。
原来这修士正是原承天的旧友龙舞天,当初曾一同御魔的。如今连李三非已是仙修境界,龙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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