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对那银环之用也猜出了七八分。
看来这对银环是事先算准了自己的落足之处,从而抢先打来。那时对手若不知底细,恰好一步踏出去,既被这银环测定,半途打将出来,试问又如何收回身法?
原承天越想越是心惊,急忙将手中法诀一紧,以迫使苏师我无暇计算,除此之外,他竟想不出破解银环之策来。
原承天法诀一紧,无界之剑自然接二连三发出青毫神光,这神光沛莫能御,便是苏师我也不敢以法术法宝硬接,只能急急变幻身形,闪避青光罩体。
与此同时,原承天亦有样学样,去算苏师我为避神光下一步踏足的所在,打出断字诀去。
只不过他不知这种临阵精算的玄奥,又怎能算得出来,是以不算也就罢了,心中多了这层算计,反倒是次次皆空。
原承天心中大奇,道:“怎的我若是随反而施,反倒有可能逼得他狼狈不堪,心中算计的,却次次落空,这到底是什么原由?”
苏师我亦四出原承天学他临阵精算之术,不由哈哈大笑道:“那临阵精算之术,岂是你可效颦的?在下已然算定,三步之内,必定败你。”
若是他人说这样的大话,原承天自是不屑一顾,可那苏师我刚才目光所及,的确就是原承天踏足之处,可见苏师我的确已是算得准了。
原承天暗道:“此术看来不光要算对方法术步法习惯,更要算定五行变化,只因那修士进退之道,并非无因,总要结合战场情况而定,因此绝非随机无法。这临阵精算博大精深,实为昊天妙术,我原承天在此术面前,也算是井底之蛙了。”
这时那苏师我法剑刺来,原承天自然而然,就向左踏上一步,一来避开苏师我法剑,二来恰好转换手中无锋,来一个顺势而变,反守为攻。
不想那左足刚刚踏下,苏师我大喝一声,腕上银环在空中猛然一撞,一枚银环就打将过来。
这银环算定原承天步法,时机选的更是恰到好处,原承天虽修成避字真言,可那银环袭来之急,竟快过这心念一动,更别说法像遁出护体了。“噗”的一声,那银环就撞断了原承天两根胁骨。
肋骨既断,原承天不由倒吸一口冷气,那断骨之痛对修士而言自然不算要紧,可这银环一撞,也撞乱了内息,体内灵脉亦是大受震动,原承天灵脉初续,心中一直担着心事,再被这银环撞来,心境不由大动。
也就是他修成五重风月之体,能承受这银环一撞,换了其他修士,只怕身子早被打成两截了,这临阵精算之术,果然可怕之极。
那银环被原承天体周罡风一挡,便是稍沾即走,复又回到苏师我腕下,苏师我冷笑连连,却不再移动目光,只是紧紧的盯着原承天,以免泄露下一步的举动。
卷中诸修见原承天吃了苦头,也是齐齐倒吸一口冷气,就有人忍不住向自己的肋下摸去,倒像是自己被打断了肋骨一般。
这是因诸修关心情切,全神贯注,竟不知不觉之中,就将自己当成原承天了。
李三非皱眉道:“如此妙术,如何可破?”
令无参道:“唯有神御万法,不动如山。”
李三非道:“在苏修这样的大能面前,又怎能不动如山?”
令无参亦是皱眉,道:“在这临阵精算妙术前,只需一动,便是主动受死。”
金偶虽负掠阵护法之责,可那银环算定而动,一动如电,就连原承天的法像都来不及遁出护主,金偶更是鞭长莫及了。
是以金偶将身一纵来战苏师我,以他的昊天之躯,不碎身法,自是不怕银环的。
不想金偶身子刚刚一动,空中金光大放,苏恭谨已将昊天鼎祭来,苏恭谨口中笑道:“那边是一场好斗,金偶莫要搅局。”
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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