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无话可说。
凤五道:“阁下既不知义,便是有万般借口,总是徒劳。且你既然能谋害独目仙,他日形性恪势禁,焉知不会害我?“说到这里,神色仍是温和如初。
铁扇散人知道凤五说出这番话来,自已绝无幸理,不由大叫道:“仙师,我惧那金袭势力,只能置独目仙于不顾,在下知道错了,只盼仙师能给我一个机会?“
凤五淡淡的道:“再给你机会谋害他人不成?“
铁扇散人猛一咬牙,暗道:“今日之事,只好拚拚运气了。”他足下遁风立起,身子就向后掠去。他遁术虽不算如何高明,此刻情急拚命,其速度也不可小视了。
却见凤五神色不动,那青衣童子持篮微笑,赤衣童子低眉垂首,也只当瞧不见一般。
忽见岭外人影一闪,竟是那铁扇散人去而复返了,此修不敢奔到岭上,在岭下扑通跪倒,嘶声道:“小心不知仙师神通,竟敢妄行逃窜,仙师大人大量,务必饶小人一命。”
索苏伦虽不便于魔识去探岭外动静,也知道铁扇散人必定是逃不出此岭,只好向凤五低头,然而此修逃窜在前,此刻再来求情,岂不是太迟?
凤五眉头紧皱,“仙师仙师,又是仙师,这世间除了师尊,谁当得起仙师之名?“又转向赤衣童子道:”此人龌鹾之极,我若杀了他,岂不是污了我的手,便借你手中拂尘一用罢了。只是却委屈了你。“
赤衣童子恭身道:“愿替师尊分忧。“也不举步下岭,就在岭上地图拂尘举起,那拂尘离铁扇散人可不是有千丈之遥。
但拂尘一落,那铁扇散人身子便被震得粉碎,一道元魂急急窜了出去。这拂尘隔空便可杀人,虽不算离奇,但其间不见神光法诀,实不是怎样的神通。
这时青衣童子笑道:“若灭此魂,亦污我手。“从花篮中撷花一朵,向那道元魂掷去,元魂遁速极快,那朵花亦去得快,就于空中撞了个正着,”波“的一声,铁扇散元魂被打得碎散,那朵鲜花却是无恙。
只是青衣童子却不肯收回鲜花,任由鲜花委地。向凤五一揖道:“弟子已灭其魂,向师尊缴旨。“
凤五叹道:“先前师尊用人之际,所揽部属难免良莠不齐。竟被这等无耻之徒混将进来,那凤篆妙术,岂是可轻易授人的?今日我奉师尊法旨,前来清理门户,诸修当以此人为戒。”
岭下诸修齐声应道:“大修法旨,无有不从。”这也是诸修乖觉,知道凤五不喜听到仙师称谓,这才急急改了口。
凤五含笑道:“有过需罚,有功需奖,诸修这般时日,所立功劳着实不小,正该论功行赏,以彰师尊功德。”
这时赤衣童子便取出一本玉册来,朗声念出十七名修士名字。这十七名修士皆立功劳,可得火字凤篆传授。
岭下十七名皆现喜色,纷纷上前,自有青衣童子取出灵符十七道,分别授于诸修。
其后又有八人所立功劳更大,得授凤字凤篆一字。但火凤双属级凤篆,可惜无人得授。
那火字凤篆倒也罢了,此级别凤篆,早在仙庭流传,只需动用心思,倒也不难修成,但此次是由凤五亲授凤篆,那意义又大有不同,等到火凤荡平诸逆,与青龙分掌仙庭大权,诸修有此经历,也可论功行赏,得授神职了reads;。
但凤字凤篆,其威能强出火字凤篆数倍去,且在仙庭之中禁止流转,那能够得授此篆者,必定是立下过汗马功劳,足以荣耀一身了。
至于火凤双属凤篆,非立惊天盖世之功,不可得授,诸修倒也不存什么指望了。
甚至那火凤大能弟子,也未必能得火凤双属凤篆传授,又何况他人。
索苏伦观凤五赏罚分明,便在那里暗暗点头,细细瞧来,凤五虽具机心,亦是一身正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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