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以阿神陀之能,若无紧要之事,断然不会中途改了主意,宗逊有意一探虚实,到时再来向圣师禀明其因。“
原承天暗道:“果然就是阿神陀了。”忙道:“宗逊务必小心,更不可在灵台之外长久流连,否则贻患无穷。”
风宗逊点了点头,那黑龙身子微微一动,已不知千里万里了,凤五见风宗逊已修成这偌大神通,心中感慨不已。风宗逊先前已可与火凰抗衡,如今修成灵台,神游无极,日后便是超越火凤火凰,也是理所当然了。
但火凰有此大敌,凤五心中不但不忧,反而生出一丝欢喜来。只因他虽是火凤弟子,却知火凤性情暴烈,行事任性。此刻尚被困于凤山之中,就已搅得天下不宁,若他日出了凤山,五界苍生只怕难逃大劫。
而若有风宗逊这样的大德与火凤抗衡,必可令火凤稍加收敛,那岂不是五界苍生的福气。他心中更有一念,却不敢去深想,唯有向原承天处深深一瞥罢了。
石偶本指望是天罗尊者来迎,哪知却等来了阿神陀,却又中途回去了。想来天罗尊者必有要事,脱身不得。这石偶乃是天罗尊者亲制,对天罗尊者自是忠心耿耿。
出下仍依着先前计划,前去与火凰会合。如此又行了数十万里,就见前方渐渐生出光芒来,凤五与原承天见这光芒甚是熟悉,不由心中暗暗吃惊,莫非是又遇到那种石球不成?
石偶在虚空之中经验极丰,见到这光芒立时道:“不好,那光芒乃是混沌元球所发,那混沌元球吸力极强,我等若是再向前行去,只怕再难回返了。”
凤五知道石偶所说的混沌元球,必是刚才自己与原承天所见的石球了,他虽知这石球靠近不得,但从棋盘上瞧来,那火凰元叛就在前方不远处了,又怎能半途而废。
他不由转向原承天道:“原大修,务必请救凰师一命。”
原承天沉声道:“火凰元叛只知趋光避暗,却不知那石球厉害,承天怎能不救。”
便对石偶道:“那石球的吸力,并非骤然发作,而是离得越近,越是强大,因此我等只需放缓遁速,小心翼翼向前,定然不会被石球吸去。”
石偶道:“大修心地慈悲,在下怎敢不从,一切便依大修之言行事。”
原承天忙出虚识一道,先将那石偶挡了三下,总算将石偶的遁速放缓了,凤五却等不及,先将一道虚识放出去,那虚识无声无息,急掠而去。
原承天亦出小我神识,去探那火凰所在,但却是遍寻不着,直到又行了万里,方才瞧见光芒强大之处,立着一道影子。
原承天向那影子一探,才知这是元叛了,只是元叛身侧并无火凰身影。那元叛凝目向前望去,神色凝重。
原承天的小我神识只能探元叛动静,却无法开口传讯,好在那元叛身子凝在空中不动,并无被石球吸去的迹像,倒也令原承天放下心来。
片刻之后,凤五虚识已到,见到元叛便道:“元兄,凰师去了哪里?“
元叛叹息一声,向那极远处石球一指,道:“凰师无颜面见天下人,又探出那石球厉害,能毁灭一切众生,便向那石球欺近去了。“
凤五惊道:“凰师怎能如此?“
元叛道:“凰师修成涅磐神通,随死随生,便是粉身碎骨,又能如何?那凰师之意,是想借此这石球殒命,到时就可在凤山重生,与火凤见面了,此是凰师与火凤情深之处,在下亦难劝止了reads;。“
凤五想了想道:“若果然能如凰师所愿,倒也成就了凰师与凤师心愿,那凤师有凰师在身边每日劝说,或可心怀大慰,免生。”
那“是非”二字,则是万万不敢说出口了。
原承天听到此说,心中也是感慨,火凰借涅磐神通能与火凤重逢,倒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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