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魏府后,魏忠贤大睡了一整天,又调整了两天的心绪,才开始开门纳客。
几天的异常表现让他的那些“干儿”c门客们大敢恐慌,不知道魏公公在皇帝那儿回来后的异常表现意味着什么。不过,有些精明的人隐隐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心下开始考虑:是该远离这魏老太监的时候了,君子不立围墙之下吗。
本来嘛,这些个所谓的干儿c亲信c以及那些上供,表效忠投靠的文武大臣,除了极个别的利益无法拆解的几个人外,其他人哪个是真心依附他魏公公啊,还不是看到的是他魏公公身后的皇上啊。现在这情形,十有八九是新皇要动他魏公公了,是又到了选边站队的时候了。
夜深人静,还在进行深谈的魏忠贤等人,也被不同的情绪感染低声喧闹起来。利益受损的大敢不爽,事不关己的的幸灾乐祸者亦有之。
魏忠贤大为光火,“好了!好了!都说够了没有!”
看着众人静下来,魏公公轻哼了一声,“出息。”
接着,眯着小眼儿盯着崔呈秀c田尔耕c许显纯冷森森的说:“咱家又没有说不管你们,看你们猴急的。皇上只是想把这两个位置拿过去,也是可以理解的,他只说不满意,又没说想处置你们。没事,我会再想办法给您们再安个差事就是。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记着,等咱家上朝的时候啊,会指责你俩一下说你们办事不力。别忘老,到时候啊,赶紧说你自己干不了这差事,的请皇上裁撤你们,咱家会保全你们的。先都回去吧,别经常大白天的过来,有事啊,咱家会派人去找你们的。”
看着崔呈秀几人不情愿的离开的样子,也不由得有些恼怒:扶不上墙的东西,军队要是早抓到手何至如此。
先皇入土为安。经过一段时间的忙碌,新皇朱由检总算缓过一口气来,虽然经历过一次,但还是不免心下难受,哥哥对自己还是非常疼爱的。
朝堂之上很是平淡,毕竟现在能在这里的这些个“能臣干吏”大都是阉党亲信,没有魏公公的首肯他们也不敢闹出什么幺蛾子,最起码表面上看确实如此。
朱由检把身边的内侍太监换了一茬,不可靠的该换的都换掉了,王承恩亲自挑选的,还是值得信赖的,总不会再发生偷偷躲到一边,给点催情香了。崇祯总算可以好好的c安稳的c安心的c四仰八叉的睡觉了。
朱由检感觉是时候考虑该如何应对魏公公集团了,这个团队大都是拍马高手,办正事效率太低了。就考虑如何确立新班子,如何组合一个高效的团队,朱由检还真动了一番脑子。
“组织行为学”里的几条管理原则,朱由检还是知道的,自己简化成两句话那就是:一是用平和语言引导情绪变化;用明确c严格规矩禁锢对方的行为,再用激励原则来鼓舞士气。这应该就是大棒加甜枣原则吧;二是一个新的团体冲突点要提早暴露出来,越早越好调和,越迟越难理顺。
上世崇祯慢慢冷处理魏忠贤的事情,一直安抚直安抚,最后突然发力搬到了魏忠贤,虽说爽快了,可隐患也是难以估量。魏忠贤的布置得很多体系c暗线什么的,都没有顺利接管,埋下不小的隐患。
现在朱由检就是避免此时再次发生,他要利用以上两点原则,来分化“阉党”集团c来调节自己和魏忠贤之间的距离。魏忠贤集团的利益肯定会受到损失,但是能最大限度的保住他们自己的一部分既得利益,相信他们也是乐见其成的。当前这个作为自己最大矛盾和潜在危险点,一定要迅速排除,否则迟则生乱。魏忠贤等人思想波动应该肯定会有的,但是即能保住部分利益,关键的关键还能保住了性命,这就足够了,其他的一些事情就能迎刃而解了,傻瓜也会选择啊。
“大儿田尔耕外加许显纯c崔呈秀c杨寰c孙云鹤。”傍晚时分,崇祯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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