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依急匆匆地跑进屋里,拿出了几匹粗麻布。
“喂,女人。”寒厉坐在院子的墙上,看着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叫了一声。
“不要叫我女人,我有名字。”洛依放下手里的布,生气地看着那个红衣少年,“还有你别坐在墙上,行不行?”
“那请问姑娘芳名?”寒厉微微挑了挑眉,从墙上跳下来,嘴角扬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洛依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无药可救地摇了摇头。
“你在干什么啊?”寒厉看着她在一块布上这划一下,那划一下,好奇地问道。
“做衣服。”洛依认真地对比着身上的尺寸,脑海中全是他受伤的样子。
“做给谁啊?”寒厉拿过粗麻衣捻了捻,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嫌弃。
“你管得着吗?”洛依瞥见他的样子,放下手中的活计,插着腰说道。
寒厉见洛依看着他,脸上立马出现一抹笑容,“管得着,迟早得管。”
“你给我出去!”洛依顿时火了起来,用力地把他推到了外面,褐色的眼眸里出现了一丝怒气。
“依依,你别这样啊,我可以帮忙的。”寒厉拍着门,仍不死心地大声喊道。
“谁允许你叫我依依的?”洛依不耐烦地打开门,将手里的布一骨碌地全都扔了出去,“你,帮我抱着!”
“好好。”寒厉笑着将布抱在手里,慢悠悠地跟在她的后面。
冬日里的寒风肆意地吹着,在两座山夹着的峡谷中,一个个帐篷支撑而起。
白潋背着手站在帐篷外面看着秋风萧瑟的路,心中不禁想起了那一抹倩影。
“王爷,帐篷已经搭好了,还请保重身体。”一个士兵上前,鞠着躬说道。
白潋转过身,走进了帐篷,一股暖意扑面而来,他转身对着士兵说道,“将这暖炉撤了吧,本王想和将士共患难。”
“这”士兵有些为难,出发前皇上特地交代过,王爷身体虚弱,让他们万万照顾好王爷。
“本王说撤了!”白潋重重地哼了一声,整个人散发着冰冷的寒意,丝毫不亚于外面。
“是。”士兵赶忙跑了进去,将暖炉抱了出来,飞也似地跑了。
帐篷里还有一丝温热,他走到案桌前面,看着桌子上的地图,剑眉紧缩,这卫国的边界据守高地易守难攻,就算攻下也得牺牲很多将士的性命。
“王爷。”一名将士从外面走进来,带着一丝寒气跪在他的前面。
“熊将军,来得正好,本王正有些犯愁。”白潋看到熊将军,大笑了一声,说道。
“王爷,经过这几日的长途跋涉,还是休息一下吧。”熊将军看着白潋,眼睛里闪过一抹担忧。
“无碍,你快过来看看。”白潋笑着摆了摆手,指着地图说道,“这地势怕是易守难攻,那我们该如何取胜?”
熊将军拿过地图,仔细地看了看,“臣以为可以从正面佯攻,然后绕到侧面猛攻。”
“好计策!”白潋点了点头,许是笑得有些用力,心剧烈地疼痛着,豆大的汗珠出现在他的额头,脸色渐渐地开始苍白。
“我们还可以”熊将军还想说什么,瞥见白潋苍白的脸色,赶忙将他扶到了床上,担忧地说,“王爷还是多休息,保重身体,才是社稷的大福!”
“嗯,在没有打胜仗之前,本王是不会有大碍的。”白潋目光如炬地看着熊将军,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知道,并没有别人看得这么严重。
“属下先告退了。”熊将军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从帐篷里走了出去。
白潋微微叹了口气,他这一生怕是见不到她了吧?
洛依走在小路上,时不时看看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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