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带着张信布满城乱转,自己也摸不清自己在几水城的什么地方。但他眼下倒不着急弄清这个问题,让他急的是怎么才能把身后这个小孩给摆脱。
张信布感觉到自己在跟着大胡子兜圈子,不耐烦地问到:“你是不是迷路了?”
大胡子见事情可能败露,没好气的说到:“你信得过爷爷便跟着,信不过就自己找去!”
张信布无可奈何,只好继续跟着大胡子。
“跟好!”大胡子有意甩开张信布。可是采用各种办法,一直努力到大中午,他也没能甩掉张信布。倒是他自己转得浑身乏力,饥饿难耐。
大胡子又开始骨碌眼珠子,突然哭的稀里哗啦地说到:“实话告诉你吧,小兄弟,本大爷骗了你!”
“什么?”
“可那都是为你好!你说你一个小孩知道真相了又能干啥?”
“到底什么意思?”
“你要找的那个人确实是昨天带走的,只不过杀头的日子是今天!看时间,应该也差不多已经行刑了,就算你现在赶过去也已经来不及了。你可千万不能去啊!”
张信布听完大胡子的话,又急又气,什么也没说就跑了。
等张信布急急忙忙的走了之后,大胡子又想返回昨晚偷吃偷喝的地方先填个饱腹,然后再计划出城。
刑场很安静,稀稀拉拉的没几个人。午后的阳光毒辣辣地射在人们身上,刽子手身上的汗水成股流下,监斩的官员早已如坐针毡。
刑场上的犯人被黑色布袋套着头,双手缚在身后。
刽子手嘴里喊着口酒,对着刀,在犯人的头顶喷出一道彩虹。
官员一声令下,令签落地。
刽子手手起刀落,一颗黑色的脑袋缓缓滚下刑场。
张信布终于赶到刑场,双眼被汗水咬得难以睁开。他透过模糊的视线看见犯人的头在地上滚动,淡淡的黑烟笼着他的双肩。他一跃跳上刑场,夺过刽子手手中的大刀,隔空驭刀让在场官兵都人头落了地。最后,便是那砍惯人头的刽子手被砍了头。
张信布捡起地上的头,揭开头罩一看,被杀头的犯人竟然不是鱼悬。这下张信布彻底糊涂了,自言自语到:“老伯,你到底在哪儿?”
“哥,你要找的人已经不在几水城内!”张致和杜谋一起从远处走来。
张信布见到张致,冲上去抱着张纸就哭起来。
张致拍拍张信布的背:“哥,我们先回家吧!”
“回家?对,我们回家!我们可以回去重建家园!”
刑场上的人头瞪大双眼,看着三人的身影在烈日下越走越远。
“哥,醒醒!吃饭啦。”
张信布缓缓睁开双眼,一宿没睡的他总算被张致叫醒。
张致忙着处理刑场的事,所以一大桌饭菜都是杜谋忙活出来的。三人上桌坐定,却都不知道说点什么好,毕竟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
“你们父亲对不起希望你们能原谅他!看着他一个人把你们拉扯到这么大”杜谋哽咽得实在说不出话,自己提了壶酒出了门。
“你告诉杜叔叔啦?”
“我想这世上可能就只有杜叔叔能为父亲伤心一下了,所以我告诉了他。”
“对不起,我没有当好哥哥!知道你下落后,我却一直没敢来找你!”张信布也流下泪来。
“哥,你不用自责!我现在很好,能自己照顾自己,也没有人敢再欺负我啦!”
“你了解大将军么?他”
“对了,哥,我有件大事要告诉你!”张致激动地打断了张信布的话,“原来我是前少城主,现在大将军才是几水城中说话最有分量的人,现在的城主不过是个傀儡。大将军答应我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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