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雨决定逗逗杨帆。

    “我”杨帆一时语塞。看到直勾勾看着自己的晓雨，脸一红，窘迫极了。

    “哼，不想算了，我走了。”晓雨见状强忍着笑，扭头便走。

    杨帆急了，顾不得什么，一把抓住她的手。

    “哈哈，我逗你的，看你傻样子。”晓雨笑弯了腰，忽然发现，杨帆还拉着她的手，脸一红，急忙甩开。

    杨帆更不好意思了，说道：“你真调皮。”他一脸的无奈。

    李晓雨更是一脸的无赖，说道：“是呀，我从小就这样，可别惹着我哟，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杨帆见晓雨抬头挺胸的样子挺可爱，不禁笑了一下。

    “你会笑的呀，怎么老是板着个脸，像个僵尸似的。有心事？”

    杨帆被晓雨说中，心中一暖。是的，他很担心母亲。母亲最近一段时间老是说肚子不舒服，以为胃病犯了，在村医务室开了些药，吃了却不见效。他让继父带母亲到大医院查一下，继父有些不耐烦，说肚子疼又不是什么大事，他还经常肚子疼呢。跟舅舅说了一次，舅舅说等他开学的时候送他时就带母亲到县人民医院去查一下。这不，这次母亲跟着一起来了。送到他校报了名后，舅舅就带着母亲去了医院。

    “你们两个在这里打情骂俏呢？”一听声音就知道是王海涛来了。

    “单先生，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自从上次王海涛讲评书开始，晓雨就给他取了外号叫单先生。她看王海涛开她的玩笑，就白了她一眼。她跟王海涛性格类似，见面喜欢互掐。

    “杨帆，我走了。”说完晓雨便急急忙忙走了。

    “哎。再聊会，别走呀，你看杨帆都快哭了”王海涛腆着个肚子，挥着小胖手，嘴里不停的添油加醋。只见走在前面的晓雨猛一回头，马尾辫一甩，冲着王海涛做了个鬼脸，说道：“懒得理你。”

    “杨帆，程阿姨怎么样了，有消息吗？”王海涛问道。

    杨帆摇了摇头，说道：“应该快回来吧。”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舅舅和妈妈便回来了，妈妈表情轻松，但舅舅却表情凝重。妈妈告诉杨帆检查没什么大碍，让他不要担心，舅舅也在一旁附和，但显得有些言不由衷。王海涛是个人精，看在眼里，心里有些打鼓。当天天急已晚，舅舅请他俩在外面吃了顿饭就找了旅店歇下，明天一早回村。

    杨帆和王海涛回到宿舍，谈论到此事，总觉得他们有事瞒着自己，心里放心不下，辗转反侧竟失眠了。

    舅舅把妈妈送回家后，跟姐夫暴发了一次冲突。这几年他已很少出面管姐姐的事了，因为有杨帆护着，姐夫已很少能够对姐姐使作暴力。但这一次不一样。因为事关姐姐生死。杨帆和王海涛的感觉是对的，母亲的检查结果很不好，肝癌晚期！诊断报告已宣判母亲离死亡不远。医生说母亲还有三到六个月的生命，当时医生本不想让母亲知道，只对舅舅说了结果，但母亲预感不妙。还是强求医生告诉了真相。母亲其实相对来说平静，她这一生受了太多的苦，死亡未必不是一种解脱。她最放心不下的是两个孩子，杨帆好歹快长大成人了，而高菲今年才十岁，她最舍不得这个女儿了。舅舅心里不好受，姐姐这么年轻，才不到44岁。于是，他回去就跟姐夫商量给姐姐治病的事。

    “我没钱，再说钱花了人能活？你不是说了医生说她没剩下多少日子可活吗？”

    “姐夫，你怎么能这样说，这是个人啊，不是阿猫阿狗！人总得讲良心吧，何况她还跟你生了高菲，你不能眼睁睁看着高菲没有妈妈吧？”

    “提到高菲我就一肚子火，凭什么给姓杨的生的就是儿子，给姓高的生的就是女儿？”

    “十年了，菲菲都这么大了。她那么乖巧懂事，你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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