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喜在心里,心想着这个石头总算是焐热了,是时候给儿子摆酒办喜事了。事不宜迟,请先生看了个黄道吉日,就通知了亲友,准备让儿子和文婷成亲。
谁知道一切都是假象,是邓文婷做出来迷惑他们的。在这几天趁着出门的机会,她观察了一下地形,此处山高林密。出村只有一条蜿蜒的山路。趁夜走的话,顺着路跑说不定可以找到人家,再求人家报警求救,说不定能够逃离这里。
她的想法是好的,可惜进程并没有按照她的想法来运行。
盯了上十天了,邓文婷表现得越来越象这个家里人。于是晚间的时候已没有盯梢的暗哨了。正当大伙都松懈的时候,那天夜里邓文婷趁着二狗睡着了工夫悄悄开门走了出去,在夜色狂奔起来,她忘记了世上还有狗这种生物,如果那天她悄悄出村了之后再跑,说不定村里人没那么快发现,可她太心急了,本来村里的狗对她已经熟悉了。本不会叫唤,可是她一开跑,打破了宁静,那些狗就感觉到不对,开始叫唤起来,并带动村里一片狗叫声。三叔是个警醒的人,一听到狗叫声就觉得是邓文婷跑了。过来一看果然如此,于是招呼了一帮青壮年子侄就开始追。
在山路上奔跑的邓文婷不知道摔了多少跤,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看着人们拿着手电筒越追越近。她绝望了,转身就往山里跑,在路上目标太明显了,出村只有这一条路,连个岔路都没有,不改变路线,只会被抓回去。在山里面她倒是依靠躲藏避过了好几次的追捕,可是追她的人实在太多了,到处都是手电筒的亮光。她哭了,咬紧牙关,生怕哭出了声音。过了一会儿,她擦了擦眼泪和汗珠,继续跟那些人捉起迷藏来。
天亮了,游戏结束,她终于被人们发现了。被抓住的时候她哭得声嘶力竭,那是绝望中挣扎的呐喊。
回去了,免不了挨了三叔几个耳光。为了他自家的脸面,也为了整夜找她而无眠的宗亲。
当天晚上,三叔找来几个本家姨娘和自己老婆一起强行把邓文婷摁倒,扒光了她的衣裤,又手把手教导傻儿子完成他人生中的第一次。二狗体会到了做男人的乐趣,最后不要别人动手,自己也可以独立完成,他的笑脸和文婷的哭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又不是个处呢?还在这里装清高,我家能要你都算是你上辈子烧了高香了”几个姨娘一脸不屑。
“走吧,都回吧,也就这样了。谁让二狗傻呢?”三叔三婶劝众人,然后一起走出了屋子,屋子里只剩下邓文婷和傻子。
好事完成,婆姨散去,一切归于平静,二狗在旁边的床上呼呼睡去。邓文婷面如枯槁c心若死灰。她哭够了,扶着床强撑起来,看到桌头柜子上的针线篓里有一把剪刀,拿起来想对着那个刚才欺负自己的男人刺去,走到二狗的床边,犹豫再三。她本性是个善良的人,拿着剪刀比划又比划,终究下不去手。
三天后,星期六,黄道吉日,披红挂彩,大宴宾客。
也正是在这一天,杨帆等人挤到三叔家里来看热闹。
只见二狗上身穿了件红色对襟中式礼服,头上戴顶黑色红色花的瓜皮帽,帽子后面还拖着条尾巴。礼服里面套的是马褂。他上半身还看过去,下半身却无法恭维:只见他一条有裤腿扎进了袜子里,一条裤腿盖在袜子外;一双皮鞋好像大了点,穿着一甩一甩不合脚,怎么看都透着不和谐。此刻三叔三婶坐在八仙桌两侧,二狗站在父亲后面挤眉弄眼,一个劲的傻乐。一会儿鼻涕流了出来,他抬起手臂,就用红色礼服的袖管给擦去了,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有请新娘”只听傧相高声叫着。
“新娘了来喽c新娘子来喽。”听到傧相的叫声,小甥女骑在舅舅脖子上,拍着小手高兴的喊着。
新娘子也穿着一身红色的中式婚礼服,头上盖着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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