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这十几天来一直生活在绝望与恐惧里,心理上已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如果那几个罪魁祸首不接受惩罚,恐怕她的内心不会再有阳光。
“我们帮家里干完了农活,陪你一起去兰州,一起去抓坏人,为你出口气。”杨帆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下定了决心。
“你放心,有我们在,再不会让欺负你。”马保国拍着胸脯保证。
谢谢你们。”邓文婷眼里涌出了泪水,想不到这群萍水相逢的人如此的仗义也如此的温暖,让她如坚冰一样硬的心也在悄然融化。像暗无天日的日子里,突然照进了阳光。
邓文婷伸出手,几个人握到了一起,温暖而有力。她再次泪流满面,这是幸福的泪水。
几个人在村子里呆了几天,杨帆等人天天帮忙干活。杨帆小时候常跟在母亲身后干活,插秧c割水稻c挑担子都干过。他那身板又异于常人,干起活来又不惜力。一会儿身后便伏倒一大片麦杆。小宝身单力薄,杨帆没让他干活,要她和邓文婷一起捡拾掉在地上的麦穗。马保国到镇上买菜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去了这么久。不过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几个大包小包。
小宝以为是吃的,忙跑去要,被马保国在屁股上踹了一脚。“成天就知道吃。”马保国笑骂。神神秘秘的把那大包小包藏在身后不让他看。
吃过晚饭,马保国叫过邓文婷,对她说:“文婷,你看这是什么?”只见他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了几身衣服。原来他见邓文婷出逃的时候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这两天都是穿的妹妹宝珊的,但她个子比宝珊高一些,这些衣服穿在她身上并不合身。趁着今天赶集的机会,就在镇上给她买了衣服。刚才小宝要看的大包小包其实就是这,回家之后他把衣服藏起来了,就是等着晚上给她一个惊喜。她没想到看着马保国如此粗犷的一个人竟有着细腻的内心。后来看到这些衣服里竟然还藏着几件内衣裤,她脸一红,娇羞不已。
话说三叔那边这几天也没有闲着,有人把守着出山的道口,对出村的车辆进行盘查。村子挨家挨户,每个角落,甚至储藏间等能藏人的角落都搜了一遍。也把附近的几个山头搜了个底朝天,可邓文婷彷佛人间蒸发了一般。刘铁柱装模作样的跟着帮忙也搜过,他当然知道搜寻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只不过为了迷惑三叔。让他不起疑心。
最后三叔自己放弃了,彻底死了心,他实在不明白到底是谁把邓文婷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走了。
二狗成天在村子里游荡,这个当了两天新郎官的傻子,嘴里叫着“媳妇”,却跟一帮小孩玩得不亦乐乎。
舅舅不在,大妮又和二狗玩到了一块儿。她时常教二狗玩情报员的游戏,可惜二狗根本不明白这代表什么意思,久而久之大妮也玩得兴味索然,转移了兴趣。
三叔不甘心人财两空,给远房表弟打了电话,可电话那头始终提示“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一句听不懂的英文过后便是“嘟嘟嘟”的忙音,气得他跺着脚骂娘。
因为这表弟是自己娘家那边的亲戚,平时八杆子都打不着。想不到现在在他身上吃了个大亏。三婶在三叔面前吃了一个瘪,说话做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哪点惹三叔不高兴。这几天他肝火旺,她不想惹得自己也不痛快。很快三叔大病了一场,康复后,人苍老了许多。
几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家里的活也干得差不离。众人便商量着去兰州。决定第二天便走,由于邓文婷和小宝没有身份证,买票颇费了一番周折。先到马保国镇上找派出所编了个他们身份证丢失的理由开了个临时身份证,后来才在镇上的代办窗口买到了去兰州的票。
离别之前,马保国给姐夫打了个电话。
“柱子哥,我们要去兰州。邓文婷想去抓住害她的那几个人,我们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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