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疼的跳起来。
“你干嘛啊!”白茧然心疼地摸自己头发,眼刀子不要钱地往秦念川脸上扔。
这都是连着头皮的啊头发啊!可疼了!
秦念川冷笑,浑身都在掉冰渣子:“哥哥说谁?”
白茧然视线对上竹马冷冰冰的眼,喉头微动,果断咽下喉咙里作死的话,改口:“说你!”
秦念川高深莫测打量他一会,慢慢开口:“你好像有点不一样。”
“不一样?”白茧然挑眉,他知道秦念川敏锐,但没想到秦念川察觉的这么快。
秦念川点头,语气里的笃定都多了几分:“受什么刺激了?”
听起来无所谓的语气里带着几丝狠戾。
会让白茧然的性格都出了差错的事秦念川想不出。
但他讨厌这种未知的感觉,尤其是当这种未知来源于白茧然。
秦念川自诩是最了解白茧然的人了,白茧然的父母怕是都不及他了解白茧然。
但是忽然,白茧然变了,虽然只是一些细微的不同,但秦念川没来由的感到了不安。
“想多了我的川,”白茧然笑起来,和往日里没什么差别的弧度,他拍拍秦念川的肩,转身:“我只是有些累。”
意味深长的话。
秦念川眉头微皱,目光追着白茧然的背影向上。
白茧然往床上爬,语气里带着困倦:“我睡会,你晚上帮我看下浴室啥时候没人,估摸着时间叫下我。”
t大哪都好,就是没有独立浴室,赶巧四楼五楼的浴室水压不够,花洒就跟水壶似的,几缕水往下淌,根本没用。
他们三楼的浴室就成了三个楼层学生争抢的对象。
稍微一个耽搁,就别想洗澡了。
秦念川恩一声,看着白茧然动作利落地拉上床帘,隔开了他的视线。
秦念川的神色逐渐变冷,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这道床帘,是那样碍事,且多余。
白茧然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七点多。
秦念川洗了澡回来,给白茧然占了个位置,他看一眼白茧然毫无动静的床铺,走过去,他个高,抬手就给他把床帘扯开了,声音贼大,粗犷里透着急切:“赶紧的,给你占了位,快起了。”
白茧然哼哼唧唧,艰难地坐起来,还没定一会就又扑在了被子上。
重来一次,他以前想干却没干出来的事,倒是毫不遮掩地干了。
比如跟秦念川回嘴,比如赖床。
等了一会也不见白茧然起来,秦念川站在底下沉思几秒,眼神一沉,噌噌两下爬上白茧然的床,捞着软成一滩水的白茧然,抬手就要给他脱衣服。
白茧然被吓精神了,抓着衣服踹他:“别别别,我马上起。”
秦念川眯起眼,不怒自威。
白茧然被他看得渗得慌,用脚尖蹭蹭秦念川,笑得特别好看:“大宝贝,给我让让诶,我下去。”
秦念川默不作声,用一种无法形容的眼神看了他一会,挪开了。
白茧然果断翻身下床拿洗漱用品,抱着盆就往外走,动作干脆迅速,一点都没耽搁。
宿舍只剩下秦念川一个人,他看不出神情的脸上渐渐浮现出来厉色,冰冷c疑惑c凶狠各式情绪糅在一起塞在一双深沉的眼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
浴室里的白茧然嘴角勾起一点奇怪的弧度,温和中带着邪气。
他其实就没想过要掩饰,重生啊,这可不是每只鬼都能遇上的,这样难得,他才不要像以前一样穿着一张虚伪的皮。
白茧然带着一身湿气走回宿舍的时候,秦念川已经躺在床上抱着平板了,见他进来,没说话,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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